看着密密麻麻争食的小鸡崽,秋小蝉蹲下来,把那实在弱的争不过抓到最前面来,将那凶狠的拦着些,等小鸡崽们吃得七七八八,没那么抢得凶了,才抓起一只小鸡崽放在手心上道:“小可怜,如果没记错,你可是离儿的心头好,最好抓的一只,吃食的时候要凶一点,总这么蔫蔫的,会被淘汰的,明白否!”
秋二娘见秋小蝉放下那只抓起来的小鸡崽,就坐在一旁发呆,叹了口气,以前是穷点,但省心,一天就那一亩三分地,事情做完了,就可以休息,什么也不用想,现在是有几个钱,但自家这闺女却太不让人省心了,离儿回来不说怎么回来的,女婿不回来也不说为什么不回来。
秋小蝉正发呆跑神的时候,听见王义的声音:“你怎么了,脑子让狗吃掉了。”
“王三!”秋小蝉回过神来,“你今天怎么得空了?”
“说的是什么话呀,人是痴了还是傻了,交了差,到你家蹭饭,不行呀。”
“你舅又不在家?”
“哎,他不在家就对了,在家,肯定是发生天塌下来的大事了,所以不在家大家都轻松。”
“你不说在忙抓反贼吗?”
“这不抓着了嘛。”
“抓着了?”秋小蝉吓了一跳,那个跟乞丐一样的朱深见到底还是被抓着了,毕竟那朱深见在自己那里买过两次豆腐,还让自己给沈彦传过东西,眼下又没有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说法,抓着少不了就是刑讯逼供,那朱深见看上去不像个能扛得住的,万一乱咬人,把自己给咬出来,就麻烦了。
秋小蝉便旁敲侧击打听一番,最终打听出来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朱深见,不是朱深见,自己倒不担心了,但又怀疑王义他们是不是抓错了,弄不好就是一桩冤假错案,不过这些事她可管不了,便问,“既然抓着了,怎么只有你,温义没来?”秋小蝉抬头往王义身后看,王义从篮子里拿了个果子啃了起来,“他忙。”
“忙就不吃饭了。”
“他今晚有地方吃饭,不是吃饭,是有吃酒。”
“有地方吃饭,不带上你?”
“我不喜欢去吃那饭。”
“白吃还不乐意呀。”
“他帮那顶头上司前马后地忙了一阵,那小窑姐总算同意跟他头头姘了,今天晚上摆酒,把他叫去吃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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