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呆在屋里,眼下院里东西混杂,香梨没敢让她出去,拘着呆在屋里直到午后,陆瑶把匣子里的银子都快摸出反光来了,小金元宝十个,一个一两重;小银元宝十个,一个一两重,另外还有夹剪过的碎银五十两,合计价值一百六十两左右。
私底下金兑银的价格更高,一两怕是能换十一两,那就是一百七十两了,晋王随口的一句零花,就是三十四个自己的身价银子(陆瑶:诶我为什么拿自己做价格单位),用完了还能再去要,再在王府混几年,都能成个不大不小的富户人家了,划算划算。
金钱的力量实在是无穷,等大夫隔着床帘给陆瑶把脉的时候,似乎都能感受到她那愉悦的心情,这位大夫是晋王新请的,不是家常府中的熟人,所以不清楚王府的底细,见把脉的小娘子居住偏僻,不是什么要紧的姬妾,说话就轻松了许多。
“小娘子的病倒不是什么大症候,想来几月前忧思过甚,致使体虚气衰,上月偏又得了风寒没有痊愈,再加上繁杂冗事不断,这才落下了病根,吃些丸药养个一年半载也就好了。”
陆瑶在帐内委婉道:“大夫说得是,我这样的身子,怕是该好好保养对吧。”
许是她说得太委婉了,那大夫并没有听出言外之意,点点头便说:“小娘子自然是要好好保养的,年少若是不注重身子伤了元气,往后再想描补可就难了。”
“那烦劳大夫,若是保养的话,是不是应该有些许的禁忌,比如不能太劳累,不能伤身子……”陆瑶旁敲侧击的暗示着大夫,总算见他会意似的猛咳嗽了几声,“咳咳,自然应该,我这就写。”
可算是明白了,陆瑶长舒口气,若是这位大夫再不理解,她就打算把原本的酬金换成铜钱,累死他算了。
赵璟自幼就常生病,正所谓久病成良医,寻常的药方递过去多少也能看个明白,他打发人请来的大夫瞧病,何永诚自然就把药方先呈给了他检阅一遍。
赵璟正在书房,随手就接了过来瞧瞧,初时看上面的那些用药还算恰当,等至看到最底下的劝诫话语时,嘴角抽搐着险些就被气笑了。
亏他想得出来!
什么一年内不宜房事,这个庸医,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好色?
赵璟攥紧了纸团没地儿撒气,差点被他气出咳疾来,“去,把我库房里的那些药材都找出来送一份子过去,不就是吃药么。”
等把人养得圆圆乎乎了,看谁还能再这样子胡猜想,把他当成个色中饿鬼!
底下的何永诚默默吞下了想说出口的话语,他觉着王爷的重点好像不大对,这是养不养身子的问题么?
您怎么一点也没反驳房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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