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赛最后一天,当散场之后关于周若雪弹筝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不仅如此,一些记忆力强的人甚至记下了那首曲子,也很快流传开了。

这也让朱呈相信,所谓的闻曲识谱竟是一项大众技能,实是难以置信。

“原来最强琴音也可弹筝啊?”

“理应如此,凭什么筝不行?说起来当今皇上可是极为好筝呢。”

“而且这首曲子也是极妙,那周小姐弹来可是绕梁三日,让人如痴如醉啊。”

开玩笑,三位评委一致好评,又岂能不吹?不吹不是显得自己水平不够?你吹一句我吹一句,这都要将周若雪吹到天上去了,本来周若雪在最强琴音从来不是夺冠热门,如今倒好,甚至风头超过了钟桑。

本来嘛,两人同一天登台,但议论的却多是周若雪,钟桑的表现完全被压制了,竟没有什么人谈起。一时之间,周若雪的呼声越来越高。

“哈哈哈,老夫昨日说什么来着,我老周家岂是浪得虚名?你们等着瞧好了,这最强琴音必是我家若雪。”

周顺已经得意忘形了,说起来他还从未像如今这般认同自己的女儿,那是逢人便吹啊,自豪感爆棚。而这状态在家里都没有任何改变,今日破天荒的居然让周若雪同桌吃饭,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而周若雪也是激动的当场落泪,她以往那么努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父亲的不认同,所以她极想证明自己并不比男儿差,虽然周顺在桌上一直都在夸朱呈,而非夸她,但能让她坐在这里就已经是一种认可了。

“谢谢。”

饭后,周若雪向身边的朱呈道了声谢,今天可以说是她出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见外了不是,咱们是夫妻,是一家人,谈什么谢。”朱呈故作不满,道:“以后可千万不要对我说谢谢,要不然我就当夫人你在骂我。”

“哪有这么严重。”周若雪笑道。

她现在对朱呈的接受程度倒是很高了,对夫人这个称呼似乎已经习惯。而且她今日当众称朱呈为夫君,直到现在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如果不出意外,决赛之时你面临的压力会大许多,还得早做准备了。”朱呈突然道。

“为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周若雪虽然心中很疑惑,但朱呈既然这么说了,想必到时又会有什么变故。对于朱呈她如今也是越来越信任,知道朱呈不会无的放矢,不过想想也是,今日她以筝博得评委青睬,想必之后定会有人选择在筝上与她一较长短,压力确实不小。

而她并不知道,对于朱呈来说,这最强琴音并不是一个比赛,而是一场秀,一场用来埋葬春香院的大秀。

……

“你说什么,周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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