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时代变了,臭小子。”

某家族老爷子正手舞足蹈的对着自家小辈训导,那得意的样子,似乎是在说你小子也就这点见识,老爹我吃过的盐比你走的路都要多。

“知道什么叫做盲选么,春香院的那些花魁只知道在船上搔首弄姿,简直粗鄙不堪,看看人家金玉楼,那叫一个高雅。杜夫子知道吧?人家在弹奏之时根本不转身,甚至不清楚男女,只听琴音,好就是好,这叫什么,专业!”

“是啊是啊,你是没见到,王爷和刺史大人为了一女子吵得面红耳赤,只为了让她进入自己的战队,看得人热血沸腾啊。”老夫人也耐不住寂寞,难得在儿子面前秀一下优越感。

“还有,那些大家闺秀个顶个的水灵,那腰,啧啧……咳,当然,咱们是听琴去的,可不是为了看她们的腰,但不得不说,实是美不胜收啊。”

“就是,那些女子岂是春香院那些庸脂俗粉能够相比,差远了。”

他们家儿子被两老你一言我一语都说懵了,顿时无比心痒。说起来这花魁大赛虽然办得少,但以前也都见识过,而且那些女人啥的他们也都玩过,并不新鲜,内心自然还是更倾向于金玉楼了,毕竟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只不过金玉楼的排场完全比不过春香院,他们这些人还是奔着热闹去的,但现在听父母这么一说,坐不住了,这必须要去啊。对了,听说是分场次的,不管了,明天那一场必须看到。

于是第二天,金玉楼爆了。

“票呢,本少爷来这么早,你居然说没票?”

“你们今天要是不将票拿出来,本少爷定与你金玉楼没完!”

几个立誓今日要前来听琴的公子哥怒了,他们已经来得够早了,一大早就相约前来,但依然晚了一步,没票了。这是什么情况,金玉楼那地方好歹也能容纳个几百上千人吧,他们真不敢相信这都没他们的份。

“真卖完了,人家寅时就来了,还有昨晚甚至有许多人直接睡在那边的庙里,就为了提前买一张票。”金玉楼的侍者苦着脸道。

“这如何可能?”

公子哥们都怀疑人生了,这也太离谱了吧,寅时?这些人都不睡觉的么?

“那明日的票可否今日订了?”

“不行,我们从寅时开始售票。”

“为何是寅时?”

“因为被那些买票的人吵得睡不着觉。”

“……”

服了,这真不服不行啊,没办法,今晚看来不用睡了,就为了蹲一张票,无论如何他们都要进这金玉楼。

谁又能想得到,如今的金玉楼有银子都进不去了,虽然这对于酒楼来说其实有些犯忌讳,但如今也没人在乎。金胖子为何一直不同意卖门票,这是因为做买卖的人都有一个底限,尤其是干酒楼行业的,绝不能将客人拒之门外,哪怕是乞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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