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秦武,大半夜在这里号丧!”
秦武瘫在地上,一百五六的大男人哪里是李青青能拖动的,费了半天力气还把欢欢也给吵醒了,她气的当场翻脸,狠狠揣了几脚,喊道:“秦武你起不起来,不起来今天晚上你就跟地板睡!”
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戳到了秦武的脑子,就在李青青琢磨着要不要浇一盆凉水上去的时候,他竟然自己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回了自己卧室。
哄好了俩孩子,李青青回屋一看,这人还挺聪明,脱了鞋抱在怀里,端端正正的蜷缩在床上,嘴里还含糊着嘟哝着什么。
“早这么乖觉不就好了,害的我累出一身汗,你说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酒气太大熏得屋里根本没法睡,李青青端着热水给秦武擦洗了脸和手脚,又帮着把外头衣裳脱了,等她一身疲惫的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近两点。
耳朵边跟有蚊子似得一直哼哼叫,刚才擦脸的时候就听见秦武在哼唧了,这会儿安静下来,李青青仔细一听,差点气的冒烟,因为秦武喊得竟然是她的坏话,说她就知道花钱,早晚把她一脚踢了,他再去集市上买个好看的。
“我去你大爷的!老娘伺候你还伺候出仇人了!”
李青青彻底失去耐心,一脚把秦武踹下床,又把他的被子囫囵个丢了下去:“还想踢了老娘,和你的床腿睡去吧!”
秦武重重的摔到地上,哼唧几声后竟然也安静了下来,没十分钟,底下的呼噜声轰然响起,李青青塞了耳朵都不管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眼下挂了俩明晃晃的黑眼圈儿。
送了孩子回来,李青青刚进门就看见秦武坐在茶几前打哈欠,想到昨天就气得慌,她皱着眉头问道:“这都几点了你还在家,不上班了啊。”
“哎呀着啥急,昨儿喝多了,我刚和组了请了一天假,正好在家好好休息。”
秦武打了个哈欠,挠挠肚子,顺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烧饼,含糊道:“这一个烧饼不够吃啊,你去街口那给我再买两块钱油条去。”
“这都几点了,人家油条摊子早撤了,还擎等着你啊。”
李青青没好气的说完,转头往厨房走,嘴里念叨:“又请假,这个月你一共就上了不到二十天班儿,月底扣工资就够你喝一壶的。”
西红柿鸡蛋面吃的秦武一脸满足,他叼着根牙签,还不忘纠正李青青:“你这话就说错了,那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要是不请假哪有空发展第二事业啊,那才是真赚钱你知不知道。”
想到昨晚的人,李青青有点嫌弃:“就凭你那个好酒都没见过的朋友?”
“人家在外头做好几年生意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客气懂不懂?你们娘们儿就是见识浅,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是,我是听不懂好赖话,有本事你下次喝多了别在家待着,出去找能听懂你好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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