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还是不懂,在他的认知里,繁衍是一件值得开心又无比神圣的事情,为什么…
不过他虽然不明白,但却知道单延不喜欢。
“好,不生小孩。”
只认识一天时间,就已经上升到生不生孩子这个问题了吗?真的很魔幻。
“我父母都叫我延延,你也可以这样叫。”
“延延老婆,老婆延延!”
“今天是你的重要日子,一直黏着我好么?”
“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真的有些招架不住这爱打直球毫无掩饰的男孩子,哦,不,准确来说,可以称为男人。被阿诺缠了一晚上,单延终于单独回到房间,一回去就被早已守在门口的叶一逮住。
“你在搞什么啊?在开玩笑是不是,为什么那个王要突然娶你!”叶一好不容易抓住她,一直问个不停。
单延怎么可能好意思跟叶一说,他们昨晚一整个晚上都在一起,还...
“闹着玩儿呢,结婚要法律承认的,这算什么。在川西不是也体验过一次当地的婚俗么,你还当新娘被人抱抬进轿子拜过堂,不记得了?”
“那哪儿能一样啊,那是表演性质的,我就是去体验体验,这里可是来真的!”
“怎么可能跟个刚认识才不到24小时刚满18岁的人结婚,安心睡吧!”
“那你干嘛还搬过来?”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你总该听过吧,我看这种情况我们最好不要在这里逗留过久,最早一班走的船是多久。”其实单延也觉得很荒唐。
“三天之后。”
意思就是说,还必须得演完结婚的戏码才能走了,单延嘴上说闹着玩,半夜里却做了个噩梦,梦里她成了被拐进大山的大学生,一辈子被禁锢在深山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给她吓得一身冷汗。
回归现实,不就正是她现实的处境么,要是一辈子被困在这岛上,大概会疯掉。
白天陆陆续续有人过来给她量尺寸,用的不是卷尺而是一种特殊的藤蔓,在她身上摸了又摸,好在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妇女们。阿诺就一直跟在旁边像只狗狗转来转去,眼睛一刻也离不得她,还总喜欢抱着她,推都推不走。他身上又烫,热得她快起痱子了。
“你一直看着我不烦么?”
“不烦,你好漂亮。”
这句话让她无力反驳,说实话,她心里觉得阿诺比她还漂亮。但在这里她不敢随便乱说话,谁知道会不会被安上不尊重的帽子,哦对了,这些人听不懂汉语......
叶一很仗义,怕她吃亏,也守在她身边。趁她上厕所,偷偷塞给她一小盒东西。
“这是什么?”
“套啊!你看阿诺对着你像只二哈似发情的就差没流口水了,你可得保护好自己。跟这种天菜发生点什么,其实也不错啊,而且这里的男人肯定干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不怕怀孕的话,不用也可以的。”
咳咳...要是让叶一知道他们的第一次早就发生还没有防护措施,可能会被她的口水喷死。
“你怎么会有这个。”
“都是成年人了,况且我已经28岁有这个很正常,我哪知道哪天会不会有艳遇啊,诶诶诶,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没有滥交哦!”
为了防止那晚上那种情况再次发生,单延接受了叶一的好意,将那个红色纸盒扔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
令她十分庆幸的是大姨妈如期造访,还好她行李头准备的有姨妈巾,不然在这里都不知道上哪里买。
三天时间一眨眼就过了,“大婚”当天,单延就像古时候的嫔妃被裹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又热又闷,差点晕过去,还有专人负责给她整造型!
除了肤色过白,三两下就给她弄成了当地人,她的美貌却不像当地少女,化上妆之后有着点到为止的艳和不可方物的美,清纯又充满灵气。让围观的人群一直对着她在讨论什么,不过单延听不太懂,依稀从手势眼神和表情中能看出是在夸赞她。
阿诺看她的眼神里也是满满的爱意,她的手就没从他手里出来过,叶一跟着在一旁看热闹,拿着相机咔嚓咔嚓拍照。
明明几天前阿诺的“登基大典”没耽误多久,怎么到了要弄这个婚礼会耽搁一整天时间。
她一点东西都没办法吃,整个过程仿佛提线木偶被所有人围观,被推着走,全程尬笑,可阿诺一直笑得特别开心。
不过最让单延惊艳的是这身礼服,原以为短短三天时间赶制出来的会粗制滥造,哪知道会这么精美,上面好像还有很多天然水晶,这水晶质量好的比钻石还闪。
恍惚间,阿诺的脸和纪翰宁重叠,与纪翰宁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这场景她已经记不得想过多少次。
到了晚上,她先是被一群妇女按着洗了个澡然后就被扔进了阿诺的房间,她简直怀疑这里的祖先是不是去过清朝的皇宫取过真经,结个婚都照搬宫斗剧,整个房间以编织为主,椅子和床看上去都是藤编的,好多白色纱幔,真的像皇帝寝殿,看来这里的祖先对白色真的是情有独钟。
好多人以为像她这样的学霸,业余时间都在看书写论文,其实单延还是和大多数同龄女生一样喜欢看各种综艺和电视剧,只是她自控能力很强,并且单位时间内效率很高,记忆力也特别好,厚厚一本书,最多看两遍就能记住,这点曾经纪翰宁尤其佩服。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老婆,来生小孩。”
惊呼一声,单延跌入温暖有力的怀中,软嫩的唇被使坏般咬住,一张放大的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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