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地叫了一声：“阿言？”
席慕言没有回应她，捏着她的肩的手不自觉用了一点力气。
至此，所有反抗都是徒劳。
不过完事后她又跟没事人一样。
就算席慕言怀疑，只要他不捅破，自己就不会承认自己是陆淼淼。
七天后，当席慕言把她带到了一栋办公大厦，她见到了顾南城后简直惊呆。
席慕言跟个賊阴的笑面虎似的，明着是跟顾南城谈生意，暗地里却对自己动手动脚，刺激顾南城。
他的手有意无意抚弄着自己的肩，撩拨着自己，她忍不住脸颊发烫。
“别闹。”她低声呵斥他。
“怎么，你还会害羞嘛？”他的动作弧度更大了。
他说着凑过头来亲自己的脸。
顾南城的脸色阴沉到可怕。
虽然他脸上带着笑意，可指骨紧捏，泛白，看起来在强忍。
出了办公大楼，贺绾绾要是猜不出他认出自己了，就是傻子了。
“席慕言，这样很有意思吗？”
她怒气冲冲责问他。
他倒坦诚答她：“没有，不过我就是嫉妒。”
“所以……你是认出了我对不对？”她气疯了，可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是。”
席慕言毫不避讳承认。
“所以你知道我嫁给你的目的？”
席慕言满眼都是悔痛：“是，你想报复我对不对？可以，你杀了我都可以。”
贺绾绾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自己的爱，只是碰到陆菲菲就不一样了。
“如果我和陆菲菲，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呢？你决定站在谁身边？”
五年前和五年后，她觉得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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