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三观由他们而来,她的心也因这些爱而坚定,无所畏惧,从不孤独。

如今再想到他们,只有力量,只有温暖,不再有遗憾悲伤,她坚信她总有一天也会到另一个世界,就像慕容铧,会不会再遇见,这次换她来撑起他。

至于程易,她也坚信,他们还会重逢,他们可能会在一起,可能他会遇到更适合他的人,但他们都会彼此祝福,彼此幸福,一切,都交给时间和缘分。

如今处理这些生意应酬的事儿,对她来说就像满级大神回到新手村,她又有足够的财富,只会更圆润完美。

是以,她同意了两位太太的请求,到时由她同张子兴将两位小姐带入李家的宴会。

是以,她并不会去干涉格蕾丝的忙碌,她心里清楚她在干什么,什么是对她来说真正重要的事情。

如今她凭一些基础的资产和分红,已经能轻松支撑家庭开支。

当然,她会再去赚钱,活在世界一天,真正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只有自己,只有不断地像鸭子一样该游的时候游,该闲的时候闲才能不被沉于河底。

她从来相信善恶有报。

她的财富从何而来她知道,那这份财富获取的收益,自然也想换成一些福报,无形之中庇护她同她爱的人们。

她如今的重心会是孩子和慈善,然后做一些挣钱的事业。

当然,她绝不做迈克杰克逊,这世界是立体多面的,站的越高或者越低越明白人性可以自私到什么程度,她自然明白保护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最关键的就是清醒。

是以,到了宴会的这天,张子兴意外的看着一身精致鹤麾下,亭亭玉立的夏华。

他从来不知道,有一种美能让你一眼就想到清冷的莲。

夏华穿的是一套混搭的马面裙。

珍珠白的绫上有水墨写就的诗,他依稀可以辨出一句,篆书的桃之夭夭,墨色同绫的颜色交织在一起,顿时清雅起来。

上身是紧身的纽西兰常见的黑色立领蕾丝珍珠扣上衣,外套是宣人常见的束袖黑绫外袍,修长高挑的腰间系一条红色宫绦,一对碧绿的比目鱼禁步垂在腰间,既有男子的飒爽又有女子的婉约。

乌黑的头发上简单的戴了冠,是嵌有珍珠的莲花状银冠,左右两根金镶珍珠的钿子。正中可见如弦的两弯束发的红锦,簪了一朵小小的发钗,左右两鬓系了红绳同样的簪了流珠式样的一朵扇形珍珠小发钗,耳朵上是一对价格不菲的流苏方形金合欢梨形金刚石坠子,颈上一无所饰,只微微露出珍珠一样洁白细腻的脖颈一角。

不张扬,不奢华,不失礼,却又明显的不弱于人。

她脚上穿的是纽西兰常见的黑色小羊皮跛跟鞋子,手腕上垂着一个银丝嵌珍珠的小包,精致却比女士们的小包大了一圈。

张子兴本能的觉得里面绝对不是时下妇女们的粉扑。

以他对夏华的了解,应该是她那把手枪,里面或许还有些金圆券和几颗子弹,至多是一些口服的常备药和蒸馏出的酒精。

夏华对于他越来越像是一个迷了。

当然,被惊艳的岂止张子兴一个人。

挽住夏华手臂的伊芙特.伊恩都掩饰不住脸上的愤怒了,她尽量的压制自己的嫉妒,暗暗的将身上绿色蕾丝花边往下压了压,露出牛奶一样雪白的颈部。

而玛丽安.埃摩森则不停地询问着张子兴,用不安的娇笑迎合着男伴,不停地称赞张子兴的智慧。

有一种人,再怎么压抑,总有种毫不费力的美会钻出包围圈,展现在人前,又因为主人的毫不在意而越发神秘诱人,这就是往往那种被称为倾国倾城的魅力,这对身处高位的男子尤其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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