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真的不考虑和木乃伊们交流经验吗?”津岛樱子真诚问道,“虽然它们的绷带不是自己缠的,但是它们缠的时间久啊,有经验,知道一直不洗绷带的技巧!”
太宰治也很真诚:“原来樱桃酱一直都在担心洗绷带的事情吗?”
除了病人,津岛樱子认识的人中、只有他才经常用到绷带了,而并且一般都是由森鸥外来负责了,幼/女根本不需要管这方面的事,只需要递上药物或者在被成熟的中年人拥抱时嫌弃推开就可以了。
理所应当的,太宰治露出感动的表情,怪不得森鸥外说他们很像,就连表情给人的感觉也是一样的:“樱桃酱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反复清洗是绷带实在是太不卫生了,樱桃酱可以当头绳哦。”
在答谢的时候,语气一定要轻快真诚,是这样没错,但是配合太宰治此时几乎以假乱真的明着感动实则怼的表情,讽刺力十足,可以轻而易举地点爆一个炸弹、樱桃牌子的炸弹。
“谁要拿你用过的绷带当头绳啊?!”津岛樱子嫌弃到炸毛,“脏兮兮的,恶心死了!”
“咦,是吗?我以为樱桃酱会很喜欢的?”太宰治佯装回忆着道,“毕竟你上次拿我当垫子的时候,哪怕睡着了也在试图咬绷带,我以为你会很喜欢呢。”
说到最后,他叹了一口气:“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津岛樱子:???
津岛樱子回忆了一遍对方每天要上多少次树、因为绳索断裂要在地上滚几圈,要跳多少遍河、河里有多少令人不能忍受的东西,表情逐渐空白下来。
“太宰君,不要在这方面开玩笑,建筑物被爆破的话、你也会被压在废墟之下,又痛又死不掉的。”森鸥外无奈道。
他及时把自家小幼/女从崩溃的深渊拉回来:“没有哦,樱桃酱睡着的时候非常嫌弃太宰君呢,连对方的呼吸都嫌弃,怎么可能去咬脏兮兮的绷带嘛。”
对于哄红发幼/女,没有谁比森鸥外更熟悉了,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无能社畜,而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反正抱起来哄就完事了,无论幼/女在想什么,肯定会第一时间嫌弃推成熟中年人蹭过来的脸颊的。
他本来想把红发幼/女抱起来,但是对方和太宰治还在执着握手、谁也不愿意先放开,只能作罢:“才没有才没有,太宰君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连尾崎红叶都忍不住侧目,重新看一遍一本正经、尾音可疑到过分、哄小孩子熟练度爆表的同谋者。
咦,等等,这个描述好像有点眼熟……不过想想这个家伙现在在港口Mafia的名声,似乎用这样的语调说话也并不奇怪,对方只要不当着她的面举手在脑袋上比兔耳朵、蹦蹦跳跳,就已经很成熟稳重了。
身为成熟的成年人,最熟练的一点就是话术,津岛樱子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很快振作起来,继续炸毛:“太宰君你放心服用安眠药,我绝对不会用木乃伊的绷带堵住你的嘴的!”
太宰治露出信服的神色,仿佛已经相信了:“是的,我相信幼/女小姐是绝对不会立刻把我打包收拾到飞机上、千里迢迢地带着我私奔,然后扒下木乃伊先生们的衣服当做定情信物呢。”
被一语点破,正常人应该会大惊失色、再不济也会掩饰一二,但是津岛樱子是森鸥外一手抚养长大的,她理直气壮地道:“别把友情送葬说的像是情定终身一样。”
他们两个同时想起森鸥外用温和笃定的语气说自己和对方是幼驯染,脸色同时微变,只能抖肩膀把那种恶心劲压下去,只要想想这个词的含义,再想一下这个词套在对方身上的后果,就忍不住令人反胃呢。
红发幼/女气鼓鼓瞪了一眼成熟中年男人,因为手和脚都被自己亲爱的幼驯染抓着、不能蹬过去,于是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道:“你既然都知道了,还不快点自己乖乖打包收拾去木乃伊基地,居然还要我催着服用安眠药。”
对于可爱的人来说,就算再骄纵,也是带着可爱的傲娇,像是大小姐一样。
太宰治故意笑出声,对着森鸥外眨眨眼睛:“好伤心哦,森医生,大小姐让我自己乖乖滚出视线呢。”
他面不改色地把攻击范围扩大,恶心在场的所有人:“有这样的幼驯染,真是……可爱。”
津岛樱子猛地把腿收回来,惊恐喊道:“他疯了,林太郎快把他丢出去!”
“这就丢出去。”森鸥外叹了一口气,“小孩子太过胡闹,是会被打包去见首领,说你们关系太好闹着要住同一间房的哦?”
他瞥了一眼太宰治,示意对方乖一点,不然红发幼/女真的会蹿到天上、对着太宰治头顶的天花板来一击樱桃的正义,让对方被正义的天花板砸伤。
这两个小鬼的手还纠缠在一起,幸好双方都没有留长指甲,不然在对方脸上一挠、真的就是合格完美的猫猫打架了。
两只炸毛的猫猫同时看过来,黑猫刚刚攻击了对方一爪子、取得暂时性胜利,所以漫不经心地晃着尾巴、连猫胡子都一抖一抖的,艳丽如骄阳的橘猫则是猛烈摇晃着尾巴,随时准备伸出一爪子、狠狠挠一下自己的同类。
最了解津岛樱子的是森鸥外,他估计对方看起来很生气,其实也真的很生气,但是也非常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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