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麓山已经下午四点,轿车停在大门外,棠汐足足磨蹭了二十分钟才跟在狗子的屁股后面下了车。

见女孩如此,徐连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世上没有后悔药,以后可别再任性了。”

“……”

从始至终,徐连斐还是那个喜欢跟她对着干的徐连斐。

棠汐满脸愁容的望向他,求救道:“陆放的事,就拜托你了。”

徐连斐见鬼似的看着女孩,“你让我去跟爷说?不可能,绝不可能,要去你自己去。”

“连斐哥哥,求求你了。”女孩泪眼朦胧的央求。

徐连斐抹了把脸。

又是这招,真特么害人。

换作以往他可能会心软,但这次……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再触爷的逆鳞了。

徐连斐有苦衷,可棠汐却不这么想,只觉得这家伙的肚量真是狭隘至极。

不肯帮忙就是想看她的笑话罢了。

女孩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挺直了腰板朝前院走去。

她知道花廊后面的漆色阁楼就是霍修聿的书房,男人习惯在那里礼佛看书,偶尔还会直接歇在那里。

天色渐暗,从微敞的门缝望进去,里面投射出壁灯的暖白给整栋楼染上了一层宁静。

无论以前的后山,还是现在的麓山,但凡有那个男人在的地方,总能让她感到格外的安心。

棠汐的心里突然没那么纠结了,为了好朋友,面子和自尊什么的都可以不要的。

伸手敲门,然后乖乖等在门外。

“进来。”

男人嗓音落地的同时,棠汐便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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