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走一遭?将这敌将与我擒来!”
话音未落,西岐大将南宫适应声道:
“末将愿往。”
姜子牙一见南宫适出马,心中大为欢喜,虽来西岐时日不多,但南宫适之命还是听过的当下应允。
南宫适领一支人马出城,排开阵势,立马旗门,打量来将,道:
“来将通名!”
黄飞彪大声喝道:
“我乃朝歌上将黄飞彪是也,你又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我刀下不杀无名之鬼!”
南宫适哈哈哈笑道:
“本将南宫适是也,你这无名小将还敢如此大放厥词,让你兄长来还差不多!”
黄飞彪闻言大怒道:
“好个叛贼,安敢看不起我,我劝你速速投降,免得落个刀斧加身的下场!”
南宫适嗤笑道:
“而那来将,还是听本将一句劝速速归降的好,那殷郊小儿以下犯上,弑父夺君,你为他效命,便是不识天数,不敬礼法。
而吾主坐守西岐,奉法守仁,君尊臣敬,子孝父慈,民乐安康,军心顺悦。
你今日敢将人马侵犯西岐,便是自取其辱,我观你今日当有杀身之祸。”
黄飞彪大怒,斗嘴斗不过,那就斗武吧,当下纵马舞刀,哇呀呀呀的大叫,挥刀来取南宫适。
南宫适也不含糊,当下举刀赴面相迎。两马相交。双刀并举,大战在了一起。
转眼间,南宫适与黄飞彪战有三十回合。那南宫适乃西岐大将,可与黄飞虎,邓九公这种武力超群之人相较一二,黄飞彪虽武艺不俗,但两相对比,哪里是南宫适敌手!
不过三十回合,便杀得黄飞彪力尽筋软,而南宫适眼见黄飞彪败相已露,眼神流离,便知这黄飞彪想要逃跑。
南宫适冷笑一声:这还能让你跑了,你跑了,我拿什么去领功,当下错身卖一个破绽,黄飞彪不知,见南宫适露出破绽大喜,只以为这南宫适也体力不支,当下直奔南宫适破绽杀来。
南宫适哈哈一笑道:
“功劳来了!”
两马错身,南宫适化破绽为杀招,一刀挑落黄飞彪的兵刃,一把抓住黄飞彪的腰带,直接将黄飞彪举过头顶,随后往下一摔。
只摔的黄飞彪差点背过气去,后方士卒见将军取胜,连忙上前,绑住黄飞彪,二人长枪穿过绑绳,将黄飞彪担在肩上,回转城中。
南宫适得胜回来,回转相府复命。左右侍卫已将捷报报于姜子牙,等南宫适进殿,姜子牙相迎哈哈大笑道:
“南宫将军武力超凡,出战必胜,却是让子牙佩服不已,来啊,摆宴,为南宫将军庆功!”
南宫适扶刀而立,谦虚道:
“丞相过誉了,末将不负丞相所托,将这黄飞彪生擒而来,等候丞相发落!”
姜子牙闻言,喝令道:
“将败将推来!”
左右侍卫将黄飞彪推至殿前。黄飞彪来至大殿,立而不跪。
姜子牙看着黄飞彪皱眉道:
“黄将军既被我西岐大将擒来,为何不屈膝求生?”
一根筋的黄飞彪横目大喝,将黄飞虎的话叙述一遍道:
“你不过编篱卖面,街头算卦的一小人!吾乃殷商上将,大意被擒,有死而已,岂能屈膝!”
姜子牙眼中杀气一掠而过,随即想到什么,大笑道:
“我本欲将你推出斩首!为我兄长偿命,但看你忠肝义胆,杀义士不祥,今天我将你放回,下次再擒住你,定斩不饶!”
侍卫听闻将黄飞彪推了出去,扔至城外,黄飞彪劫后逃生,也是流了一后背冷汗,见脱离虎口,连忙一瘸一拐的跑回大营。
城中两边大小众将听黄飞彪咒骂姜子牙,揭之短处,众将均是暗笑姜子牙出身浅薄。
姜子牙心思通透,一见众将表情便知众将之意。
姜子牙面色略过一抹阴沉,随后淡然道:
“那黄飞彪说我编篱卖面,岂不知昔年伊尹乃莘野匹夫,后辅成汤,为商股肱,我与伊尹相比不过得遇主公早晚不同罢了!”
众人一阵愕然,不知姜子牙到底有何能耐,敢自比伊尹。
姜子牙见众人不信,不由得暗暗咬牙道:
“我师承昆仑山玉虚宫,精通五行大道,擅长移山倒海,闻风知胜败,嗅土知军情,接下来看我手段,怎么不费吹灰之力,瓦解黄飞虎那二十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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