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那刚刚岳总说自己做了月饼”

“当然是骗你的。”岳宴溪半点不心虚,“我想着看在我一片心意的份上,你也得放我进来吧。”

“”禾谨舟揉揉眉心。

她早该认清岳宴溪的真面目。

既然不是岳宴溪亲手做的,禾谨舟也没必要那么给面子,只吃了一小半就放下了。

她不是很爱吃甜食。

岳宴溪勾出一个笑:“不是我亲手做的,是不是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禾谨舟也弯出一个很假的笑:“岳总当初一定入错了行,要是去说相声,现在约摸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

岳宴溪挑眉:“我就当谨舟这是在夸我口舌灵活。”

话好像没什么问题,但禾谨舟总感觉听着怪怪的。

这时,被遗忘在客厅的手机闹起来。

禾谨舟起身去接电话,是顾启堂打来的视频。

“中秋节快乐。”

“中秋节快乐。”

彼此祝福过后,有点冷场。

“最近没遇到什么烦心事吧?”

“挺好的。”禾谨舟答。

“是启堂打来的?”岳宴溪走过来,“我跟他也好久没见了。”

说着话,就从禾谨舟手里拿走手机。

“启堂看着年轻了许多。”岳宴溪笑意盈盈。

顾启堂愣了一下,“小晏也在。”

“你不在家,我就替你陪陪妻子。”岳宴溪说。

顾启堂眼中满是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禾谨舟刚刚一直没说话,委实是被岳宴溪抢手机的这个行为惊呆了。

“岳总”

“他挂了。”岳宴溪无辜地将手机递还回来,“可能是觉得你们老夫老妻,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禾谨舟没了脾气,拿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岳宴溪的手指,有点凉。

岳宴溪瞳孔颤了一下,抓着手机没有松手。

禾谨舟却仿佛被那冰凉的手烫了一下,迅速将手收回去。

如果看到岳宴溪那样的眼神,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就是真的不想明白。

“月饼也吃了,岳总请回吧。”禾谨舟的态度冷了几分。

岳宴溪一把抓住禾谨舟的手,“你明明看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禾谨舟避开岳宴溪的视线。

“月饼还没吃完。”岳宴溪松开手,转身往餐厅方向走,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岳宴溪。”禾谨舟叫住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岳宴溪回眸,笑意清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背负道德上的指责。”

两个人重新坐下来,心境却与方才全然不同。

“岳宴溪,我们斗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很想征服我。”禾谨舟顿了顿,眼睫微敛,“别做无用功。”

岳宴溪翘了翘唇:“不试试怎么知道。”

“很晚了,岳总该走了。”禾谨舟站起来,去收岳宴溪面前的盘子。

岳宴溪再一次握住禾谨舟的手腕,纤纤细细的,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

“岳宴溪!”禾谨舟沉下眉,动了怒。

“我是不是错了?”岳宴溪仰起头,神色很淡。

禾谨舟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就像是被雾蒙着,什么都看不清。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扼着她的脖子,说不出震慑的话。

禾谨舟就那么静静站着,等待着,希望岳宴溪能自己懂得分寸。

“我如果早早就拖住苍鹰的脚,不让她飞,她会恨我吗?”岳宴溪手上力道重了几分。

禾谨舟不回答,不挣脱,也不喊疼。

“对不起。”岳宴溪松开手,站起来,弯起眉眼,“当总裁压力大,容易躁郁,禾总别跟我一般见识。”

禾谨舟依旧不发一语。

“我是该走了,再见。”岳宴溪从禾谨舟肩头擦过去,轻风带起淡淡的女人香。

人走了好一阵,禾谨舟还在那里站着,腕上几道红指印狰狞醒目。

她的脑海中满是岳宴溪盛着浓重悲伤的眼睛,分明只有一瞬,但她看得真切。

岳宴溪坐在车里,看着灯火通明的宅子,很久,拿出手机。

吩咐秘书:“把这几天的行程都推了,有事去缘华寺找我。”

是她越界了。

“是什么风儿把曲理事吹来了?”禾承忠挂着笑,请人坐下。

“咱们老哥俩以前也是把酒言欢,高谈阔论,我可是很怀念那时候的日子啊!”曲理事眼角出现几道笑褶。

禾承忠说:“曲理事这些年比我可光辉多了。”

“忠哥你这是还在怨我?”曲理事问。

十多年前,禾曲两家合作还算密切,但后来因为一个项目利益分配谈不拢,便不欢而散。

往后这么多年,都没能握手言和。

“曲理事这说的是哪儿话,都一把年纪了,那还会像年轻人一样意气用事。”禾承忠说。

曲理事清清嗓子,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块大肥肉想跟忠哥你分。也算是借此机会,跟你表个态,以后咱们两家,还是该多多合作才好。”

事实上,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在外面惹了事。

被拿着命门,他只能给那个姓穆的丫头当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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