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都站起身给余斗斗倒了杯热茶,让她缓一缓。

“小都哥哥,我好点了,你继续说。”余斗斗喝了几口热茶,情绪也平静了很多,的确,这个时间她激动亦或是伤心难过都无济于事,找出真相才是重点。

“你父亲起初被动,后来又低估了那文的恶毒,才导致你母亲的自杀。但他一定不会完全听任事情发展,那么,他将李娜丽带进锦山,必定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不出意外,应该是准备对其做催眠。至于结果到底是什么样,我们现在不得而知,但李娜丽一旦被催眠,即使是那文想要伤害你爸爸也是不太可能,而李娜丽最后能够离开,必定是你父亲让她离开的,否则,我想,她是不可能离开锦山的,那如果是这样,你父亲活着的可能性也就很大,不过,这些都是猜测。”

“那望天搜救队还有必要继续搜寻吗”

“搜吧,反正钱也给了,那就搜完再说,也没多少天了,最多就一周,就会有结果。”

“行,那就继续搜吧”余斗斗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如果没有搜到,至少会心安一点。”

“朔哥,小雨那边已经筛选过的信息可能要重新过滤一遍,如今看来李娜丽还活着,那后来也有可能真的有人见过她,这些人的信息要一个一个打电话核实下,信息也全部转我们一份,我跟斗斗也看一遍。”林都对着李阳朔说道。

“行,我去安排。”

时间又过了几天,望天搜救队四个队都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距离他们完成差不多只有三四天了。

小杨那边带着阿良跟返回的阿伟继续沿着乌江走访,途中除了一户有些奇怪,其他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按他们正常走访,压根走不到这户,还是听附近镇上一个经常钓鱼的大叔无意提起,说乌江边有个石头屋里好像住着人,他俩才才 特意找了过来,费了不少劲才找到。

这户只有一个人,住在乌江边上,远离其他人家,只有小小的一间石头房,淹没在芦苇从中。这间房看上去很小但似乎挺结实,全部是石头砌成的,据说原先是某家渔户的落脚之地,后来禁渔后就丢弃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来了一个满脸疤痕的人,将这里收拾了下,就一直住在这里,靠着自己种点菜,抓点鱼过着简谱的日子,有人偶尔路过,会看见她一身黑衣坐在乌江边,对着乌江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小杨走访到这家时,主人正坐在乌江边,穿着宽大的黑袍,用帽子遮盖着脸,似乎是个女人,又似乎不是,反正满脸烧伤,又躲在宽大的帽子里,实在是看不清面貌,只能从其露出帽子的长发判断,应该是个女的。

小杨将两张照片递给她,询问她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两人,她伸出手接过小杨递给他的照片时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再后来,无论小杨问什么,他都只摇头,完全没法聊下去,最后小杨只能做了个标注就撤了。…

不过这个人还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来,她满脸的疤痕,像是被火烧过后留下的疤,完全看不出年纪,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因为全程没有听到她开口。只能从她露出帽子的灰白的长头发大概判断出是一个妇人,她的眼神是灰暗的,没有一丝人气,死气沉沉的,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

小杨猜想,这妇人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变故才会这样,也不好意思再挖人隐私,就带着两人离开了。

三人没有注意到,妇人在他们转身离开后盯着他们的背影半响,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好久才回头继续看着乌江,嘴里不知道对着乌江说什么。

周大队长这边在福利院呆了几天,把当初跟李娜丽一起长大的人一个一个排查了一下,最终,从一个叫朱 知晓的人那里得知,李娜丽曾有一个死忠追求者,叫肖尧,据朱知晓说,这个肖尧跟李娜丽是小学同学,然后初中,再来高中,都是同班同学。据她说,这个肖饶从小学开始就一直跟着李娜丽后面,没少为李娜丽打架,只要谁说李娜丽不好,他就会跟人拼命。李娜丽虽说不喜欢肖尧,但却非常信任肖尧,有事,第一时间都会让肖尧去帮忙。

周大队长这下有事做了,他去了躺天水派出所,找到了这个肖饶的档案,根据其档案记载又找到了其户籍所在地,天水镇五竹街42号。

“喂,有人在吗”周大队长来到五竹街42号,大门紧闭,他一边敲着门一边大喊道,始终没有人应答。

他有些不好的预感,从敲门时腾起来的灰来看,这家已经很久没有开门了。

“你找谁呀小伙子”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他后面传了过来。

周大队长转头一看,是一个年约七八十岁的老太爷,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站在街边看着他。老太爷年纪虽然大了,不过依旧精神矍铄,两眼有神。

“大爷,我找肖尧您老认识吗他是住这里吗”周大队长连忙询问道。

“找肖尧找他做什么你又是做什么的”老爷子一点也不含糊的问道。

“大爷,我是a市来的,重案组的,我有件案子需要找肖尧了解一下情况。”周大队长把自己的证件拿给了大爷看看。

“哦这样呀,那跟我走吧你在这里等到明年也等不到肖尧。”老爷子说完,一手杵着拐杖,一手背在后面,走进了旁边房子内,嘴里还嘀嘀咕咕,“幸好我还没耳背,在家喝茶,喝着喝着,似乎就听见有人敲隔壁的门,就寻思着,这怎么还有人敲隔壁的门就走出来瞧了一瞧。”

周大队长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还是跟了上去,顺手还扶了扶老爷子进门。b br“大爷,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呀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吗”周大队长扶着老爷子问道。

“肖尧,哎,好可惜的一个小孩,他父母在他7,8岁时出了事故,双双溺亡,他跟着他奶奶一起长大,原本挺好的一小伙,谁成想,十年前也出事了,死活不知道,反正这些年再没瞧见过,我估计是不在啰他奶奶死都没回来送葬”老爷子一边慢吞吞走着,一边感慨万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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