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彩头可算是十分诱人了。
当即就有人给杜兰瑛讲了个笑话,惹来一阵笑声。
杜兰瑛依旧是冷着脸,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有些想撒尿。
这些贵公子与贵女们使劲浑身解数杜兰瑛还是冷着一张脸,甚至还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这会儿大家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李圆立连忙道:“咱们杜将军可是战场回来的,咱们这些个文人玩的玩意儿自然是比不上一杆枪一缸酒的。”
李圆立拍了拍手,立刻有人抬着一坛坛的酒上了船,打开盖,浓郁的酒香便散在空气里,杜兰瑛的眼睛立刻亮了亮,李圆立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嘴上的笑容也扩大了些:“那些个枪啊剑啊咱们也不会耍,但是这酒嘛,大家都是能来上那么一口的。”
杜兰瑛总算是笑了。
太子睨了李圆立一眼,将琉璃扇子往那厮怀里一丢,李圆立麻利地接住了:“谢太子殿下赏,我可眼馋你这漂亮扇子许久了呢。”
崭新的白玉碗被摆到杜兰瑛和在场的公子哥儿面前,贵女们面前只给了一只小小的青玉杯,李圆立先给自己斟了一碗,朝着坐在首位的太子殿下与杜将军一举:“我先敬杜将军一碗,恭贺杜将军击退敌军,凯旋归来!”
其他公子哥儿也不甘落后地敬起了酒,漂亮话一个讲得比一个顺溜。
这酒还是挺烈的,他们畅饮到二更天,大伙儿都有些醉了,杜兰瑛脑子也有些糊,太子殿下将她带回了太子府,杜兰瑛直到十岁之前都是被当做女儿教养的,虽然觉得她住进太子府不大好,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他们是未婚夫妻。
她闭着眼睛,感受太子搀着她到了一张软得过分的大床上,她想着等她再缓一会儿再起来洗漱沐浴,却不想太子殿下居然捏了捏她的脸,看她没有反应,竟然将手往她的衣裳里探。
杜兰瑛猛地睁开眼睛,手比脑子反应更快地抓住了太子的手。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对不起,兰瑛,为了兵权,为了皇位,本宫必须这么做。”太子抱歉地看了满眼不敢置信的杜兰瑛一眼,轻松挣脱开了杜兰瑛的手,又用提早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双手捆住,绑在了床头。
衣裳被粗暴地撕扯开,随着男人满足的一声叹,撕裂的疼痛让杜兰瑛瞬间红了眼眶。
她的确喜欢太子,想做他的妻子,但绝对不是在某个仓促的夜晚,被他突然地无耻地侵犯。
杜兰瑛从前是有个嫡姐的,但是嫡姐喜欢上了一个负心汉,杜家的女儿从来不惧追逐自己心中所爱,嫡姐没名没分的就跟了那个男人,结果那男人玩得腻了,一脚就将嫡姐踹了。
还说他们杜家的女儿不知廉耻。
嫡姐郁郁寡欢,不多久就病逝了。
她那时十岁,就因为那件事,父亲不再将她当做女儿教养,父亲说杜家的女儿不能输了男人去,别人不敢坦坦荡荡地爱她,那她就坦坦荡荡地离开。
杜兰瑛感受着男人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就算是手上半分力气也没有,手下死死拽住的床单也被拽出了浅浅的指印。
父亲这话讲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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