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威胁别人的话反倒被利用成为某种“情趣”,一时间裴明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前红着耳尖的人。
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太频繁太频繁会影响身体健康,怎么着都要隔一天。于是他拨拨姜宥头顶的乱发,低声问:“现在很难受?”
姜宥身体上没反应,只是心思蠢蠢欲动而已,实话实说:“没有。”
“那今天先等等,对身体不好”裴明霄说,“乖。”
他嗓音本来偏低,再加上这个“乖”字带着几分哄人的意味,姜宥耳朵立刻酥了接着是心脏,软的一塌糊涂。
“嗯那我听你的再等等。”
求欢不成,但被人哄了一通,姜宥依然很开心,边唱边跳地回去继续陪姜湛俞玩游戏。
等几盘炸鱼局结束姜湛俞那边有事,自己玩没意思,姜宥便收起手机,准备回房间看看电影画画图什么的。
路过裴明霄起居室时他发现对方大门和衣帽间的门都开着房间的主人正站在衣帽间中央似是在摆弄什么东西。
姜宥好奇地往里张望感受到他的目光裴明霄说:“进来吧。”
姜宥依言进去,很快,在饰品架上看到了自己送的领口夹和怀表链。
裴明霄的饰品不算多,但几乎全出自顶奢品牌定制工坊最好的工匠之手,甚至有几件已经绝版了,一架子东西少说也要九位数。
自己那两件和它们放在一起,简直是野鸡飞进凤凰窝,姜宥没眼看:“干嘛摆这里啊?”
“好找,”裴明霄解释,“有事需要用的话拿出来比较方便。”
姜宥说:“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平时戴着玩就行,不用在意。”
裴明霄思考片刻:“你希望我经常戴?”
姜宥:“希望不对问题不在于什么时候戴,主要是我觉得它们放在一起不太搭算了。”
绕来绕去,姜宥到底没能把问题描述明白,最后泄气地靠在后面衣柜上,“就这样吧。”
不过他以前从没把自己的作品和顶奢珠宝放在一起对比过,现在仔细看,在衣帽间柔和的灯光下,它们竟有种诡谲的和谐感。除了材料和工艺之外,差距似乎没大到云泥之别的地步。
他心思一动,问道:“霄哥,你当初回国创建银星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成立团队、调研市场、去监管部门备案、找最容易套现的项目,”裴明霄顿了顿,“不过我所在行业眼力和运气所占比例太大,可能没有参考价值。”
的确,金融业和实业完全是两个概念,姜宥皱了皱眉。
裴明霄:“你想成立自己的设计师品牌?”
在脑海里盘旋多天的念头乍然被点出来,姜宥着实惊了下,想想对方眼光有多毒,又舒了口气,点点头:“是有这样的想法。”
裴明霄说:“我们在估算某个品牌的资产时,会分成知名度、认知度、品牌形象和忠诚度四个维度来分析,或许你可以从这四个维度中找找切入点。”
这番话似是提醒,又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
其实如果裴明霄想帮姜宥,随便从近期收购的公司中拿出一间或一块改个名给他做就行,但那对成长没有好处,思考远比成功重要得多。
“四个维度”
姜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临走之前没忘献个吻,“谢谢霄哥,我回去好好想想。”
接下来几天,一方面琢磨着四个维度,一方面想方设法跟姜老爷子接触,姜宥渐渐忘了所谓的“惩罚”。
他很会讨老人家喜欢,从魏华远身上就能看出来。姜老爷子与他更多了层血缘关系,没用多久,两人相处比之前自如许多,总算有了点爷孙的样子。
这主要也归功于姜宥没有父母撑腰,肯定拿不到东辉控制权,所以姜老爷子毫不怀疑姜宥接近他的目的,只当以前没深谈过,不了解孩子的内心世界。
现在一了解,觉得小外孙怪可爱的。
只不过小外孙的妈妈年轻时叛逆不听话,非要跟男人私奔,让姜家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了豪门圈茶余饭后的谈资。对于姜宥这个意料之外的“产物”,姜玉广心里像堵着块石头,始终无法真心喜欢起来。
这天中午姜湛俞有饭局出去了,姜宥坐在食堂角落,足足等了半小时,见姜老爷子进来才起身打饭。
看到小外孙的背影,又看看已经所剩无几的食盘,姜玉广吩咐助理:“去,让小宥过来跟我一起吃。”
董事长有自己专用的餐厅和营养师,无论何时用餐都是热的。得到消息,姜宥跟在董助身后进了小餐厅,大眼睛好奇地瞄来瞄去。
“第一次来吧,”姜玉广道,“别光顾着打量,先坐。”
“嗯,”姜宥乖巧坐下,“外公,您怎么现在才吃饭?”
姜玉广:“我中午习惯晚一点吃,你呢,不是十一点半午休么。”
姜宥神色恹恹:“上午身体有点不舒服,原本不打算吃饭来着,后来一想不吃饭没法吃药,就下来了。”
闻言,姜玉广仔细观察片刻,才发现小外孙双颊微微泛着红色,嘴唇发白,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
放在一般孩子身上,发现自己发烧后要么去医院,要么赶紧请假回家找家人照顾。
而这位小外孙显然找不到可以照顾自己的人,只能自己找药吃,并且为了早点康复来吃凉掉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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