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只是单纯看你不爽而已。”女人冷冷地说。

“啊咧?”江成贱兮兮地笑了笑,“难道说是吃醋了吗?”

女人皱着的眉头中满是鄙夷,嘴里发出了啧的一声。

“全宇宙中会有女人吃你这种人渣的醋吗?”

江户,rn空间终端站。

“那边的事情就拜托了。”

“账呢?”插着大衣兜缓缓跟在一旁的女人问。

“别这么冷淡嘛,那种东西可是维系着我们的脐带哦!没了那种东西的话,我们之间的脐带也就没有了哦!完全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啊!那种事情也太残酷了吧!”

“是纽带才对吧?蠢货?”女人一脸嫌弃,而后抬起一只手甩了甩,自顾自地踏进了rn那缓缓打开的自动门,“这是最后一次了,江成。下次见面把所有的欠账一分不少的给我还回来,包括这两次出差的费用。”

“能分期吗?”

“一次性付清,差一分就把你的哔割下来。”

江成停步,无奈一笑后抬手转身:“然后会有人接应你的,再见。”

女人没有回话,只是向着身后再次抬手算作回应。

夜间,江成一个人缓步走在歌舞伎町喧闹的街道上,路边不断有吆喝声传来,不过江成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用一个词汇来总结的话,大概就是格格不入吧。

“阿拉,江成桑,真是少见呢,要去店里喝一杯吗?”

阿妙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看着似乎是刚到还没踏进微笑酒吧店里的阿妙,江成摆了摆手,婉拒:“不了,无论怎么看今天也不是什么喝酒的好时机呢,还有已经忘了吗?阿妙,我可是被你们的店长拉进黑名单了哦。”

闻声,阿妙掩面笑了起来:“说的是呢,这一茬可不能忘记呢,要是知道把你请进来的话,店长可能会真的生气也说不定。”

告别阿妙之后,江成再一次地起步,漫无目的地在歌舞伎町闲逛起来。

看着江成的背影,阿妙虽说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不过因为某人近藤的关系,并没有太在意。

你不用再担心了,反正也没必要锁好门窗了。无论是天花板上,还是地板下,或是围墙和电线杆的影子下,都没有那只猩猩跟踪狂了

忘不掉,新八唧在自己出门前说的这番话,自己忘不掉。少了什么,自己一路走来四处环顾想要找寻的明明一直都存在的东西在哪里?哪里也没有

怀着这样的心情,表情略显失落的阿妙踏进了微笑酒吧的店内。

“曾经有个傻子问我,如果能随便拿一样东西去无人岛的话,那什么去才好?我这样回答他卡慕。”

说着,坐在某个卡座上的小钱行看着面前被两名陪酒小姐姐倒满卡慕的酒杯深沉地继续进行自己的硬派心里独白。

人类是要喝水的生物,但是男人则是要喝酒的生物,而这酒和什么都很搭。

小钱行拿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

和鱼很搭,和肉很搭,和女人很搭,和怨言很搭,和泣语更搭,男人将这世上所有好吃的和不好吃的都配着酒,一饮而尽。但是有一种东西和酒组合在一起不搭,那就是酒与笨蛋。

小钱行放下酒杯的同时看向了坐在卡座两侧,瞪着彼此的银时与十四。

银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写满了某种嫌弃,淡淡道:“真是的,你居然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跑来喝酒,酒都变难喝了,给我滚出去。”

怒从心起脸颊上暴起青筋的十四撇着嘴角同样一脸的嫌弃:“就是要生无可恋的时候才来喝酒啊,你才该滚出去。再说了这是我的欢迎会,你来干嘛?”

银时指了指一旁的一名少年,随意地回道:“都是你们说有白喝的酒,硬把我拽来的,要不然看到你这张跟梅雨时节潮湿了的囊似的脸,还有谁能喝得下酒?”

“你说谁的脸像囊啊?我可不想被你这种一年四季都拖着一张干瘪囊脸的人说!”

“干瘪的囊总要比潮湿的囊要卫生得多,你个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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