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止女人会口是心非,男人比女人更会口是心非的厉害,比如白屿,他不是嘴欠,就非在这个关头给抱着的人赏了一句。
“你不吃饭怎么还这么重?两百斤还差不了一两斤吧?”
阮软:“............”
幼稚鬼,神经病。
尽管觉得没有必要和这个幼稚鬼一般见识,阮软还是回了一句,“哥哥,我只有八十斤左右。”
是你太虚,抱不动人别逞能。
这些话,阮软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说真的,要是说了,她可能会被收拾得很惨。
“是吗,两百斤。”
?
新外号?
阮软不开口了,她呛不过白屿是其次,首先她也真的没本事,不敢正面和白屿刚了。
让让幼稚鬼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今天不太适合出门,倒也不是临时车在半路出什么抛锚事故,而是非常不巧合,白屿带阮软出来的时候撞见了熟人。
本来还好的,撞见熟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眼下的情况很难搞的就是,妹妹穿了哥哥的衣服。
哥哥的衣服呢,好多人都认识的。
刚好遇见的这波人,要死不死的正好是和阮软打过一波照面的人,在她心里落号白屿的狐朋狗友们。
之前火锅店里见到的人。
也不怪她实在没脸,主要这群人一直在起哄,口哨吹得很溜。
就好像她和白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大家难道没看懂这就是个难伺候的爹吗。
“阿屿,牛逼啊,叫你叫不出来,原来是回家哄妹妹去了。”
好些人跟着挤眉弄眼,还有几个在旁边跟着说,“阿屿不下池子玩,原来是嫌里面的妹妹不够乖嫩啊。”
“是了是了,野花哪里比得过家花,家花哪里比得过自己亲手栽的花甜。”
宋温州很喜欢找白屿的乐子,不呛他几句直接过意不去。
真要把阮软和白屿的事情呛成了,那也挺可以的,两个人的年龄相差没多大,何况妹妹成年了。
“去哪啊,白哥哥。”
白屿带阮软来的地方是这边的大商场,他打算给阮软买几身衣服,她的衣服穿不出门,正好带着人来改校服,改小一点,车才停好,就碰到了宋温州他们。
白屿倒是没什么的,一到周末这条街很堵,车找不到停的地方,好多人都往商场底下的停车场塞。
A市也没多大地方,活动轨线也就那么几条,半道上碰见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觉得诡异的是。
阮软一直怂头怂脑,躲在后面连个头都不冒,白屿直接将人提出来,“你躲什么?”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穿他的衣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阮软的裤脚和衣服都大,就这么穿上去大得很滑稽,她本来就狼狈,听到那些荤话,这一下只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奈何人已经被提出来了,只能笑眯眯和在座的诸位打招呼,“各位哥哥好。”
一个二个地喊,她喊不过来。
主要她也只认识前面这个领队的,红毛男人,白屿的好哥们,之前在家里打牌的人,宋州温。
他好多面,感觉什么事都打回合,和什么样的人都能相处,身后那群嘻嘻哈哈的是,她面前这个爹也是。
白屿不说去哪,宋温州肯定要问阮软,不过他没像之前那样嬉皮笑脸,而是换了一种调子和她说话,“妹妹,你和你白哥哥去哪里?”
阮软两只手提着拖地的裤脚,“哥哥带我去改校服。”
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在他们嘴里意味深长哦了一声过一遍以后,就不那么正常了,好像是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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