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宋总这是什么眼光,这又不是参加中东宴会穿这么严实干嘛!去去去,你们家夫人的造型我来搞定。”
造型师为难,“夏小姐,宋总说天冷,不让夫人穿太少。”
夏语桐冷笑,他们还能编的再扯点。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不让老婆露胳膊露腿。
没啥时尚品味的孟南嘉看着这些礼服,还挺满意。
“不是挺好看的,而且我不喜欢这种场合,随便穿穿没什么”
夏语桐转身抬着孟南嘉的脸蛋,上下打量,一米七的身高、前凸后翘、不说绝世容颜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是个美人呢。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宋渣男也是。”
孟南嘉心动,脸红低头,“嗯,还有你别叫他渣男,他挺好的,。”
“好好好,等他百年之后,我一定要帮你挥霍他的遗产,让这个孙子在地狱不能安息。”
夏语桐嘴上从来不吃亏,孟南嘉也是习惯。
对她好的人,她都知道。
晚上慈善晚会。
门一打开,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孟南嘉香槟色的修身抹胸短裙,露出笔直白皙的长腿,脚腕和锁骨有着红色的蔷薇纹身,红唇黑眸,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可以压到众生。
纹身是贴的,因为有吻痕。
身着性感却禁欲清冷,让人移不开目光。
夏语桐得意起来,狗男人真是暴殄天物。自己老婆这身材还藏着掖着,真是变态控制狂。
早一步先到的宋思文,拿着香槟杯真摆着笑容聊天,看到孟南嘉穿成这样,眼底突然冷下来。
要是不是好友李怀竹提醒,手里的酒杯估计会被捏碎。
一中年男人看着孟南嘉点头,“宋总,这位是不是你夫人?”
宋思文恢复常态笑道,“是我太太。”
“难怪这么眼熟,今天有点不同。”中年男人还打趣,“宋总真是好福气啊。”
宋思文捏着酒杯,笑道,“能娶到我太太是我的福气。”
没人看出宋思文开始不耐烦,又问,“听说宋夫人快博士毕业了吧,小小年纪真是优秀啊。我儿子特别喜欢孟博士,有空介绍一下。”
“我替我太太谢谢令公子的喜爱。”
宋思文弯起眼睛保持微笑,眸子下面是厌恶,还没有等别人再细问就笑着打断,“我先去找一下我太太,你们先聊。”
身后的人纷纷点头,感叹一对是天作之合。
郎才女貌。
宋思文不轻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离开的时候杯脚已经断成两段,躺在白色的桌布上,酒水浸湿一片。
他边走边解开自己的外套,因为力气过大,纽扣被扯断。他盯着孟南嘉,心中的怒火烧了起来,最后把责任都怪在夏语桐身上。
“南南。”
走进的时候宋思文又恢复正常,把外套披在她身上温柔细心的系上,只是抬眸的瞬间瞪了一眼夏语桐。
夏语桐冷笑,瞪了回去,谁怕谁。
孟南嘉眼睛透亮,抬眸看着人,红了脸蛋,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
有人见状打趣,“宋太太今天这么漂亮,穿个外套多可惜。别这么小气嘛,还怕我们挖你墙角”
“是啊是啊,难得见孟博士这么打扮,真是让人眼前一亮。难道博士都这么漂亮的吗?”
宋思文藏起暴躁的情绪,顺势将人揽进怀里。
他抬眸似有深情,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
“今天温度有点低,我怕她感冒。而且我家南南可是对我一心一意,是吧?南南。”
孟南嘉脸红点头,害羞的往他怀里钻,看的众人羡慕。
“哇哦!你们俩是来秀恩爱的吧,羡慕死我们这些单身狗了。”
此时夏语桐心中已经骂了一万遍,你们是不是瞎啊!这么明显的作秀看不出来?
孟南嘉被带走,红着脸兴奋的看他,眼中闪烁着光芒,期待一句‘今天很漂亮’这种话。
“思文,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踩上了地雷。
宋思文低眸,短而密集的睫毛投下阴影,阴影下是他真正的情绪。他看着孟南嘉两条长腿在西装下晃悠,比之前更让人想入非非。
他眯着眼睛,手上的力气变大,转身带着人离开。
地点一转,地下停车场内的奔驰7系内。
宋思文对外一直低调,没人见过他开过豪车。
孟南嘉不是小女孩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只是在车里,她推搡想要拒绝。
“我们回家吧,万一...”
宋思文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抱着人坐在腿上,堵上她的嘴。
孟南嘉身体很敏感,对宋思文非常敏感。只要是他的触碰不管大脑愿不愿意,身体都会跟随本能,不会拒绝任何事情,这点十分取悦宋思文。
怕有动静,一直紧紧的贴着人,任由摆弄。
一场下来,宋思文脸色好了一点。
他抬眸,眯着眼睛看着只套了一件西装外套的人,吹了口哨,“今天这么浪,穿这么少想勾引谁?”
孟南嘉知道他在床上会说些黄、腔,但是这个语气明显不一样。
她心里泛酸,“我怎么了?我看也有很多人这么穿。”
“衣服谁选的?”宋思文问。
孟南嘉知道宋思文不喜欢夏语桐,说是自己觉得好看穿的。
“你觉得很好看?”宋思文眯起眼睛,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不好看吗?”孟南嘉失落起来,小声,“我以为你会喜欢你。”
她想换个风格,说不定他会喜欢。
“我不喜欢!”
宋思文再一次坚定冷漠的回答,这种口气就和他当年说‘我不爱你’一样。
孟南嘉心颤了一下,脸色逐渐苍白。
眼眶含着泪,在实验室做/爱、被剥夺讲课权利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
她开始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委屈自己,不甘心自己不被他喜欢......
她抬起头倔强的看着他,质问,“那你喜欢我什么?难道就喜欢和我做这种事?”
宋思文拉起自己的裤子拉链,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
过了一会儿,冷情的来了一句,“那你以为呢?”
心脏被谁紧紧的捏了一把,失去供养功能,然她要溺死在车里。
身处崩溃的边缘,原来凌乱的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被脱光的也只有她一个。
她看着宋思文冰冷的侧脸,像一把冰刀扎进自己的心脏,又冷又疼。
滴着血的心,似乎已经渐渐失去爱人的能力。
她在苟延残喘,两年积攒的失望和鲜血已经足以将那份爱浇灭,只是她还舍得。
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不去爱他。
她倾慕了他八年,两年夫妻。
十年,漫长的时间。
她的一半人生都倾慕这个叫宋思文的男人,她一直追着他,追着,摔倒了、她就爬起来,再追。
没了尊严、没了傲气,一直追不管是不是伤痕累累。
她嗅了下鼻子,看了一眼在接电话的宋思文。
她问,“我要是离开你,你会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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