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下一片草木如茵、满地野兽跑动的情景况。

他心里一块中石,逐渐被压下……

而一声咳嗽,也在他身边响起,他转过身、一个头上有肉型角,身穿的素衣上面六道勾玉。

体型结实,年龄约莫三四十岁的男人,眼瞳是白色的,瞳孔附近有痉挛密布,他此刻有担忧之色。

居高临下的望着郑许文,说道:“请问,是木叶吗?刚才不知道谁在我们禁地留下了阵法,一进来就回到这了。”

随后,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眼里有些许威压闪烁:“你……知道他是谁吗?”

看着大筒木羽衣膀大腰圆的样子,脸庞如一头暴怒的狮子。

此刻正睁开圆眼,露出质疑的光来,平静的问。

看着大筒木羽衣脸庞上呈现出不悦,他的拳头显而易见的,在自己鼻尖不超过五厘米的地方是鉢大的攥紧。

而他眉心皱起,也看出他此刻内心非常不快。

郑许文顿时脑子飞速的运转起来,如果我说他中了自己的圈套,那他大概不会给我留生路了,直接让我现场表演嗝儿屁、可若是我告诉他,这里是木叶而我啥都不知道……

旋即,大筒木羽衣看到面前十三、四岁娃娃脸的男孩,脸上露出忧愁之色,宛如被谁欠了一百万似的,满腔苦水的道:“大叔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家里出了变故、刚死了舅舅,又死了外亲的姨,我好惨……刚要来这里寻短见,谁成想,碰见您了。”

大筒木羽衣听罢,好奇的道:“哦?这么说来……你是个苦命的人,说说吧。”

听到大筒木羽衣语气柔缓,颇有耐心的话语,郑许文皱着鼻子说道:“我呀……有个智障弟弟,还有个时不时羊癫疯发作的妹妹、她俩自小就喜欢泥巴活尿,有一天,我不在,他们就把那玩意吃了……只有一种灵药可以救命。”

看着半趴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大腿,死活不让自己走的郑许文,大筒木羽衣维持着强者风度道:“接着说。”

心里想道:什么玩意给我讲这些。

接着,郑许文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满腔心酸的道:“现在我们没了爹妈、只有十个亿的赌债……这下惨了,一分钱没有,还只能把妹妹弟弟,卖去非洲……啊不、云隐村。”

看着年轻少年眼里的不甘、执着与迷茫,大筒木羽衣宛若看见了曾经那个扛着一杆枪,与一伙不熟的同伴、踏上帆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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