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韩锋能穿梭三界,并且只有这个时候能够拿到六种宝物,那么现在不拿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啊!这是虎逆认为的。
而韩锋呢。
他没有任何的回应,他只是在单纯的感觉周遭的环境。
是的。
他现在的确看不见周遭的东西了,更是听不见虎逆在说什么,但是他却可以感觉的到,整个天下只有黑白红蓝金五种颜色,地为黑,天为白,人为红蓝金,眼前虎逆不过就是一个深蓝色的骷髅,韩锋更是能够看见虎逆体内气息流淌的方式。
自然他也没有理会虎逆的意思。
相较于虎逆,他更加愿意相信阿七,不过阿七还是仓促了一些,小觑了它们之间的仇恨,是被虎逆直接灭杀了,甚至于最后在看着双方大战的时候,她只敢躲在韩锋的肩膀上瑟瑟发抖。
“时间到。”
巨大的黑袍人挪开了位置,它让开了背后的一条桥,这一条桥上五颜六色的,相较于地府的色泽而言,它简直就像是花瓣拼凑而成的桥梁一样,韩锋走过这一条桥,他感觉自己走到了世界上最为美好的地面上,若是没有限制,那么他宁愿在这座桥上站永远!
“韩锋,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你会后悔的啊!”虎逆怨恨的骂着。
黑袍巨人重新站在了这一座名作道桥,实际上起来就像是花海组成的桥梁面前,它硕大的身躯阻碍了天地,更是让韩锋彻底消失在了虎逆的视线中。
当然此时一同看着虎逆的还有其他鬼差,它们神色各不一样,真的要说深究起来,它们的眼中写满了恐惧。
同年腊月,梅花盛开,一女孩呱呱坠地,小名为鸢儿。
再过十年鸢儿长大,她有了自己新的名字,名叫陆鸢。
实则为炎祁。
“不知你在哪。”陆鸢站在雪地中默默的呼唤。
韩锋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在给自己做出一个判断,至少判断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是的,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凡人的确是有很多天赋的,他们可以想象出来很多复杂的东西,更是将自己没有看见过的东西想象出来,但并没有那么玄乎,想象是有基础的,只有看见过才能够想得出来,只有先看见了这种东西,才能以这种东西去展开想象,所以硬要说让凡人去思索一个和世间毫无瓜葛的东西,那么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他们所想象的东西永远只局限在自己的认知之中,再怎么的强词夺理却依旧是可以找到很多世俗的影子。
所以韩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是人吧,他也觉得自己像个人。
至少即便是没手没脚没有五官,但还是有脑袋的,倒是有些类似于传闻之中的一些吸食人性命的鬼怪,但这种外观不是停止不见的,在他离开了花桥或者叫做道桥之后,他每朝前走一步,他感觉自己的样貌都在变化,有的时候忽然身躯被切开,有的时候又忽然黏在了地面上。
他的形态已经是彻底从稳定陷入到了不稳定之中。
“道法就没有稳定的东西嗯除了我的思维之外。”
这是韩锋现在能够给出来的唯一判断,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更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样子的一个地方,前方是一片墙,一片明明感觉就像是山墙但有能穿透的墙壁,他在墙壁中行走了一会儿,再就直接坠落到了地面下,这是能够感觉是实际存在的地面,地面则是不能给他支撑,他竟然是站的稳定却又不断的坠落,一阵阵的心悸。
随后十二年,陆鸢长大,二十二岁成为元婴修士。
二十三岁成为一个门派的掌门,更是每天在疯狂的修炼之中,江湖之中渐渐有了疯魔陆鸢的传说。
韩锋。
他找到了一些诀窍,他或许是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的相貌了。
思考就可以了。
在意识的控制之下,身躯开始重组,他重新恢复了当年韩锋的模样,不过控制的不算是稳定,有的时候是韩锋,有的时候又是李玄舟的样子,而除了身躯之外,他不能控制周遭任何的东西,他只能是被迫的接受周遭给他带来的一切。
他在尝试着归纳总结。
结果失败。
这就没有规律可言,每个思维背后的结果都是无限的可能,韩锋甚至不能让自己稳定的朝前走一步,他的想法和他做到的效果是不确定的,想要往前走,身躯则是往后,想要往后走,身躯则是忽然冲到天上,甚至于某一刻忽然撞到了一面凶神恶煞出现的鬼怪口中,吓得惊恐之中再仓促乱跑。
某年某月,疯魔陆鸢去世,想念五十三岁,修为化神。
韩锋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
“我的死亡会有结果吗?”韩锋在思索这个看起来滑稽可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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