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得练习的地方也是个光线充足的好地方,就坐在湖边的小亭中,吹着凉风,累了还能看看湖边的美景。
只是在看见虞晚第十八回把那根细细的长针扎进纤细的玉指中沁出殷红的血珠时,林岳深吸了口气,劝她:“虞姑娘,这个……何必呢?”
虞晚接过阿菁拿来的雪白帕子,漫不经心拭了拭指上的血色,道:“我于刺绣一道确实无甚天赋,许久不曾拿起针线,绣不出什么像样的花色不说,竟还频频反伤了自己,但是林大人,”
虞晚抬眼瞧他,唇角露出一抹笑,乍看仿佛带着讥讽,可细看过去却又像是自己的错觉:“千金难买我乐意。”
林岳听着心虚的低了低头,别开了眼睛,他怎么听着虞晚这话像是意有所指来着?
虞晚却又拿起针线绣起来,只是手上动作变慢了很多,然后问向林岳:“他是怎么失忆的?”
光影错落间亭外寂静如初,一切似乎岁月静好,虞晚便终于能问出这句话。
林岳沉默了。
他沉默了半晌,沉默到自己嗓子发干,说出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回答虞晚这个问题,而是问她:“公子当年能逃出京都是不是和你有关?”
虞晚手中顿了顿,见逃不过去这个问题,她索性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眼中是无奈,亦有精神松懈下来的柔软:“既然你心中已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
林岳于是深深看了眼虞晚,道:“如此,我便也没有什么好瞒着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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