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见贺城主被人下了药脑子不太清醒,为防贺城主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来,这才一时情急,命护卫送你入水清醒清醒。”
他看着缩在船上如一团肥猪肉的贺承德,“怎的贺城主清醒之后反倒第一个怪罪于我?”
贺承德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咬牙切齿道:“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孟公子?”
孟星河没说话,但笑着的脸上明晃晃写着几个大字:那是自然。
虞晚默默看着小纨绔为她出头,心想:唔,这损人的德性倒是和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贺承德胸口被气得发疼,但孟星河终究不是好惹的,今日吃得这个亏只能暂且先认下,待到来日再报,“那我还真是多谢孟公子了。”
贺承德能坐上城主之位除了肥肠大脑花心好色自然也有他的优点,譬如此刻他想清之后,面皮很快就变得平静下来。
坐在船上冷静了会儿之后,竟然还能像从前一样谄媚的笑出来:“不知孟公子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只是我这儿发生这样的事情,着实有失仪态,不若改日贺某再携礼登门拜访孟公子,也好向孟公子一谢今日的恩情。”
这话一出,虞晚便看见孟星河上下打量了一番贺承德,虽然孟星河长得十分俊美,然而被他打量的终究是个同性,不得不说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大概贺承德会觉得他分外欠抽。
孟星河:“也是,今日水里来去一遭,贺城主还是要好好保重身子,以免伤风寒。”
不过他嘴上虽这么说着,但脚下可没有挪开半步的意思:“毕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贺城主虽说老当益壮,但身体终究还是会有损伤。”
说着,还特意盯着贺承德脸上瞧了眼,“哟,贺城主脸都红了,莫不是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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