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慎出门后,表情忽变,本一副受伤的样子化成一副狠劲儿,“是谁同她说了那些话,给朕灭口,做的漂亮点!”
“是。”
“墨儿那边还不知道吧?”刘慎说着像是被触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还不知道,陛下,可是下个月就是册封大典,动静太大,怕瞒不住啊!”
“瞒不住,也要瞒。墨儿本就体弱,不能让她再伤心了。”刘慎想到阿蘼的样子就心疼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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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无论何时,无论别人与你说了什么,你都要信我!知道吗?”刘慎搂着阿蘼说。
“今天是怎么了,急匆匆的过来说这些。”阿蘼用手帕擦去他额头上的汗。
“记住吗!”刘慎握着她拿着手帕的手。紧紧的盯着她说。
“好了,都记住了。”阿蘼搂着刘慎的腰,躺在他的胸口说。
“记住就好。”刘慎轻抚她的头,一吻在她的额间说。
————-次日,一早。———-
“查清楚了吗?”刘慎说。
“回陛下,是喜贵人的婢女花溪。”
“都处理了吧!”刘慎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大字,把毛笔扔到一边说。
“是,陛下。”
三日后,宫里盛传,喜贵人后宫放风筝,风筝落水下湖去捞不成想,掉落湖中溺亡,丫鬟忠心为主,也撞墙自尽随主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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