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清风拂面。
一缕阳光透过茂密的梧桐树叶,洒在身苏平安和李师师身上,感觉暖洋洋的,两人在南城的大石磨旁坐着,街市上的百姓见到苏平安连忙上前施,苏平安只是点点头。
李师师微微眯着美眸,看了一眼苏平安头上,发现一个长着翅膀的小小的花虫子,伸手将其捏在手指间,“夫君,你头发上有一个花大姐。”
“什么?花大姐?!”苏平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偏过头来,看了一眼李师师手指间捏着的所谓的花大姐,笑着道:“……娘子,这是七星瓢虫。”
说着,从李师师的手指间,把七星瓢虫捏到手心中,七星瓢虫随之展开两条小翅膀飞到了空中。
李师师抬头看着半空中的七星瓢虫,“夫君,你为何称管花大姐叫七星瓢虫呢?”
苏平安看着七星瓢虫飞到了桐树上,他摸着下巴,正想开口说什么。
却见到一个身着素衣的妇人拉扯着一个蓝袍书生,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有人偷奴家的银子……”
蓝袍书生面色通红,想要甩开那素衣妇人,“你快放开手,谁偷你的银子了,这银子本来就是我的。”
街市上的行人见有热闹看,迅速围了上来,都对蓝袍书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书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作出了如此龌龊的事情,简直是丢我们读书人的脸……”
“对,堵住他,别让他给跑了!”
看到街市上一群人围着一名妇人和一名书生在议论着什么。
李师师站起身来,眯着双眼朝那人群中望了望,对一旁苏平安道:“夫君,那边好像发生了一些纠纷,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嗯。”苏平安点点头,揽着李师师朝那人群中走去。
“小民参见太守大人!”正在围观热闹的路人看到太守大人来了,纷纷跪下施礼。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人们起身连忙给苏平安让开一条道来。
那正在拉拉扯扯的素衣妇人看到苏平安苏太守来了,连忙跪下来对苏平安哭泣道:“大人,这书生偷了奴家二两碎银子,还不承认,请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那蓝袍书生看到苏平安也跪了下来,把手中的碎银子托在头顶,“大人,这二两碎银子是小生的,这妇人看到就非要说是她的,请大人一定要明察啊。”
这时,在南城巡逻的一支治安军队,听到吵闹声,也朝这边赶来,连忙见到苏平安连忙行了一礼,站到了一边。
那素衣妇人听到蓝袍书生如此说,哭的更大声了,磕着头道:“大人,这书生说谎,他手中的二两碎银子明明是奴家的,大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苏平安看了一眼这蓝袍书生和这素衣妇人,低头摸了摸下巴,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之色,“你们二人可有旁证?”
“回禀大人,没有旁证……”蓝袍书生楞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大人,奴家虽然没有旁证,但这二两碎银子真的是奴家的啊。”素衣妇人也摇了摇头。
苏平安想了一下,“既然你二人都没有旁证,那么你们便把这二两银子分了便是了。”
“分了?!”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蓝袍书生心中一凛,连忙跪地磕头道:“大人,不能分啊,这是小生的银子,为何要分给她啊?!”
苏平安看了一眼素衣妇人,冷冷道“你呢?”
素衣妇人眼中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喜色,对苏平安磕头道:“大人英明,奴家一切就遵从大人的决断。”
苏平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挥袍袖,“大胆民妇,敢诬陷好人,来人,把这冤枉好人的民妇给抓起来。”
“啊!大人,您为何要抓奴家……”那素衣妇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子慌乱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质问道。
苏平安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大声呵斥道:“好一个大胆的妇人,倘若银子是你的,你定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分给他人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这……大人,是奴家错了,请大人恕罪……”那素衣妇人哑口无言,瘫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众人顿时都明白了过来,纷纷拍手称赞。
“大人英明啊!多谢大人为小生主持公道啊!”蓝袍书生感激道。
苏平安一抚袍袖,带着李师师走出了人群,没想到出来散个步,还解决了一桩案子。
在一旁的李师师还是第一次看苏平安断案,见苏平安是片刻间便把这种难以分辨是非的案子给破了,望向苏平安的眸子里全是敬仰之色,“夫君,妾身还是第一次见你断案呢,没想到夫君断案如此高明,妾身还真是打心眼里佩服夫君呢。”
“这不过是人之常理而已。”苏平安嘴角微微一翘,抬头望了望高悬在碧蓝天空的众太阳,“娘子,快到午时了,我们今天就去酒楼吃饭吧。”
苏平安在东市新开的酒楼还叫做福来酒楼,酒楼有三层,装修的雕栏玉砌,碧瓦朱甍,奢侈豪华。
中午,酒楼的生意比较繁忙,苏平安和酒楼的掌柜二愣子打了声招呼,便和李师师一起来到三楼的雅间内。
少倾,小二便把酒楼里的特色美味都依次端上桌,然后立在一旁,李师师不想吃饭时旁边站个陌生人,苏平安便吩咐小二下去了。
雅间内,红木桌子上摆着五道热菜,两碗银杏汤,一壶桂花酿。
李师师是不能桂花酿酒的,她拿起酒壶,为苏平安桌前的酒杯斟满了一杯桂花酿酒,美眸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微笑着问道:“夫君,那个叫做二愣子酒楼掌柜就是你的同村好友吗?”
苏平安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美味可口的红扒鱼翅,塞入口中,细嚼慢咽,缓缓道:“嗯,二愣子他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来投奔我,我便给他找个事情做做。”
李师师喝了一口银杏汤,“哦,是这样啊,那为何他到现在才投奔你呢?”
“……”苏平安倒是没想过这个,也是二愣子去当兵之后,很快便兵败了,之后二愣子去哪了,发生了什么,他也没有细问,他笑了笑,夹了一块爆炒腰花,放入李师师的桌前的小碟子中,“娘子,你是觉得二愣子可什么问题吗?”
李师师抿了抿嘴,夹起碟子中的爆炒腰花,轻咬了一口,“不是,妾身只是随便问问……”
苏平安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心中却不由的对二愣子产生了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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