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找吴新或者吴天麟,谁知半道碰见了你,这都是命运所指!”苏轺拉着项未冬的袖子,要拽着他走。

项未冬一个原地打圈,衣服脱离了身体,苏轺空空拽住了一件衣服。

“呀!这就是金蝉脱壳吧!”苏轺又拽住他的手臂,说:“挣扎也没用,跟我走吧!”项未冬是逗她玩。他发现自己与苏轺在一起的时候,总能萌生孩童时的玩耍气。

苏轺拉着他向山下走。

“怎么朝山下走?”项未冬问:“方婷不在山上?”

“这就是我们的聪明之处!吴新和吴天麟向上走,朝两个方向,我呢,就从半山腰下去找。这样一来,不就是把整座山铺地式的搜了一遍嘛!”

项未冬道:“荒山之中,最忌讳单独行动,你们仨莽撞了点。万一你个人......”

“哪有那么多万一!万一就是我找见了方婷!以后啊,少说万一,多说一万。”

二人跳过一个半米宽十多米高的河道。项未冬平望而去,地势逐渐走低,跳下一块大石岩壁,便来到一段地面平缓的河谷上。

恰时,夕阳斜铺,河水清浅,水中的绿藻大团团地随着水波浮动。

“好幽雅的风景!”项未冬脱口而出。

苏轺回头对他笑了笑,说:“趟水过去!”她指着河对面的那两间泥屋说:“方婷就在屋里呢!”

项未冬想也没想,一只脚已经下到水里。忽然,他看向苏轺的双脚,发现她的鞋子和小腿裤并没有浸湿的痕迹。

“按理说你应该趟了两次河水,你的鞋子怎么没湿?”他问,很真诚地。

苏轺嘿嘿鬼笑,她向着来路的反方向跑了几步,指着一段木板搭成的桥说:“我从这上面走,当然不湿鞋了!”

项未冬跟着她从大石头跳下来后,就直往前走,根本没注意到大石头的侧后面,河道的最窄处,有这么个木板桥!

苏轺以极轻极快的步子踩过木板,到了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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