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景漠乘坐的航班已经到达。王仲秋帽檐压得极低,不时打个哈欠,疲惫不堪,还是来机场接景漠。
景漠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回来就算了,还让他接机,他本来都睡了,又坐起来换衣服开车来机场。
可能是就要见到景漠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想到跟景漠一起拍戏的于然。
他微微皱起眉头,手指头灵活的翻着手机,越看下去,脸色变得越阴沉。
他眉头紧锁,指尖由于用力变得发白,眼睛直直的盯着屏幕,无关人士于然究竟充当什么角色。
好事的记者去问跟景漠一个剧组的于然怎么看,于然一副十分难做的样子,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却还是没有任何顾虑的开了口。
于然说:“别人的事,我不太好说呢,也不方便评价,毕竟不是当事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你不是照样说了,照样评价了。
他又说:“秋老师我不太了解,不怎么熟,没见过几次,但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景老师真的是特别好的人。”
他再三强调:“景老师真的特别好,他在剧组对每个人都特别照顾,对我也很关照,我非常敬佩他。”
王仲秋嗤笑一声。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突然头上挨了一下,王仲秋下意识去捂住头,景漠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王仲秋坐直身子,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他锁住手机,抬头瞪了景漠一眼,一番动作之下,帽子将掉不掉。景漠伸手取下他的帽子,重新帮他戴好,还顺带着拍了拍他的头。
“你打我干嘛。”王仲秋还气着头上挨那一下,一点小事也要上纲上线。
景漠:……
那也算打?明明是你有错在先,怎么还那么横。
“我错了总行了吧。”景漠伸手去拉他,“走了,还坐着干嘛。”
王仲秋被景漠拉了起来,他从兜里拿出口罩,准备戴上。景漠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递给身后的顾明明,顾明明看景漠的动作,赶紧伸手去接。
景漠空出手后,直接蹲了下去,王仲秋只顾着弄他的口罩,并没有留意景漠的动作。景漠把手里的手机直接放在地上,一只膝盖弯着,另一只微微点地,两只手去解王仲秋开了一半的鞋带。王仲秋这才低头看他,却只能看到景漠专注的头顶。
王仲秋都不知道自己的鞋带什么时候开了一半,景漠专心致志的把散开的鞋带解开后,又重新绑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四周人来人往,他丝毫不在意,仿佛系好他的鞋带就是他此刻唯一的重要事件。
王仲秋皱着眉头,看了周围一眼,已经有许多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他又瞥了一眼顾明明,顾明明‘咳嗽’一声直接把脸转向一旁,装作看向别处的显示屏。王仲秋不满的嘟囔,“这么多人呢,你干嘛呀?”
景漠拍了一下他的腿,低声说:“别动。”
王仲秋咬着嘴唇,用膝盖往前虚顶了一下,“你快起来,我自己不会系啊。”说完他就想把腿收回来,不让他再给自己系。
景漠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膝盖,拧了一把,“让你别动,你还动,”景漠又拍了他一下,“找打,嗯?”他的尾音性感又低沉,王仲秋心里如过电一般酥麻。
王仲秋垂下眼睑,看着他的头顶,他动作着的手,心里感觉满满胀胀。他直接往景漠头上拍了一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想干嘛啊?”
景漠‘切’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你可猜对了。”
猜对什么?王仲秋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好像是自己吃亏了。
系好鞋带后,景漠接过顾明明递过来的湿巾把手擦干净后,把闪到一旁的王仲秋的一把拉过来,一只手与他十指紧扣,一只手揽着他往前走。
突然在外面这么亲密,王仲秋很不习惯,他想抽出与景漠十指相扣的手,刚抽了一下,就被景漠紧紧抓住。他无奈只好把身子稍稍远离景漠一点,大庭广众之下跟连体婴儿一样多不好看,他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还没等相隔十厘米,景漠直接又贴了过来,与他紧紧挨着。每当他想稍稍远离一点,景漠就更加靠近一点。
周围早就有许多人或光明正大或悄悄摸摸打开相机拍照录视频,景漠完全都不在意,就跟他平时拍戏一样,把周围的其他人都当成了背景板。王仲秋实在没办法只好随他去,拍就拍吧,无所谓了,他自暴自弃了。
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上了保姆车,顾明明还在往后备箱放东西,王仲秋坐在车里自顾自把口罩摘下,可快闷死他了。就在这时,景漠放完东西也打开车门坐了进来。王仲秋把外套脱下来,随手放在两人中间的空隙里,景漠抓起他的外套随手放在一边,他挪动身子,往王仲秋身上靠。车里空间小,王仲秋想躲也没法躲,密封的空间里,还有别人在场,他又不能骂他,景漠深知这点,所以他有恃无恐。
王仲秋索性不管他了,任他搂住自己的腰,王仲秋只管玩自己的手机消消乐。
王仲秋专注点着手机,一边消除那些小动物一边暗暗的想,他好友列表都是些什么怪物,有的人竟然过了好几千关,这是有多无聊啊,还有人每关的分数都好高啊,有人还会计算怎样才能得更高分,而他只会顺其自然,完全不会预判。如果恰好运气好得了个4颗星就高兴的想蹦起来,运气不好的话甚至几天过不了一关。天天找好友给自己送能量,能量用光了都过不了那一关,简直气死。
景漠看着沉迷手机游戏对自己看都不看一眼的王仲秋,一股无名邪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和朋友吃吃喝喝玩到半夜,和手机相亲相爱不愿分离,看到自己却如此冷漠,连个‘老公辛苦了,’‘老公抱抱’都没有。他要是再不回来管管他,他岂不是要上天了。
景漠眯起眼睛看着王仲秋,王仲秋正在专注研究怎么老是搜集不够黄色的小鸡,丝毫没发现身边的某人眼神危险的看着自己,自己已然成为了狮子嘴边的猎物。景漠一把勾过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
软肉入口,细腻的触感让景漠舒服的抖了一下,简直通体舒畅。控制不住的想继续咬下去,既想让他疼一下涨涨记性,又怕见到他疼痛的表情,景漠觉得自己简直要变态了。
王仲秋疼的叫了一声,想到前排坐的还有俩人,又尴尬的咬紧嘴唇,景漠看见他紧紧的咬住嘴唇,不禁皱起眉头,用手指去拨开他的嘴唇,伸进去阻止他的牙齿,放过那细腻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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