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身份成谜。”

“他们比较低调。”姜筱筱说道。

“的确。”

低调的他都查不到任何消息。

当初,他在金羽庭就觉得姜筱筱身份不简单,但是回家问了问封家人,却说没这号人物。

看来接她的车,那几个人哪里是司机,根本就是boss。

但是金羽庭的老板姓师,本来就身份成谜,根本无从查起。

“既然金羽庭是你家的,我能走后门吗?”封褚禹凑过来悄悄问道。

“什么?”

“我想要恋人间的种子。”

“我回去问问。”姜筱筱很是认真地想了下才说道。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唐译突然笑嘻嘻地回过头来:“说什么秘密?每次都不让我听。”

他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们,封褚禹直接拿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姜筱筱看着前面坐的人突然问道:“你坐这里了?”

“是的,赵梦如去别的班了,你以后不会看见她了。”

姜筱筱突然愣住,随后才道:“动作这么快。”

她昨晚还在想,自己要不要换个班。

“某人给的压力大,没办法啊。”唐译别有深意地说道,“不过要谢的话,谢我就好。”

“……”

但是没有赵梦如的三班,的确安静了不少。

与姜筱筱心情放松的状态不同,班花任萱儿心情很差,低落到极点。每天看到姜筱筱和封褚禹说一句话,她都恨得咬牙切齿,但顾及自己的脸面,又不能当着同学们的面发作。

这些天,任萱儿都在想办法调查姜筱筱的身世,但是毫无进展,所以她心情越来越烦躁。

今天中午放学,她坐着家里的车子,去了离学校最近的东湖公园。

赵梦如在那里等着她。

赵梦如已经把宋绯和姜筱筱的关系提前对任萱儿说了,但是看到这么个小太妹,任萱儿还是有些吃惊,但也有些欢喜。

就凭这种家庭,姜筱筱就永远比不过自己!

“我艹,班长竟然把我调到九班去,气死老娘了!”赵梦如扔掉烟头,义愤填膺地说道。

“封二少和唐译是被她下了降头吗?还他么一见如故似的!这么维护她!”

“还有我男朋友,直接发微信说他在食堂见到了美女,他不能脚踏两只船,必须和我分手!”宋绯说着就红了眼圈,明显很受伤。

“他们大概是瞎了,明明萱儿最好看!”赵梦如生气地说道。

任萱儿皱着眉头,抠着新做的美甲,神情幽怨说道:“我真希望她能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这事,封家的人知道吗?”宋绯突然问道。

封家和任家都是宋绯够不着的存在。但因为姜筱筱,她竟然能离他们这么近,说来也算好事。

“我等会儿就给封夫人打个电话。”任萱儿理了理柔顺的头发,开心地说道。

封褚禹回到自己住的公寓,一进门就看见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说明妈妈禹斯然在这里。

沙发上,妆发精致的封夫人神情肃然地坐着。

“亲自来一趟,出了什么大事?”封褚禹笑着问道,把手里的可乐顺手放在桌上。

禹斯然满脸的怒气,今天任萱儿给她打了电话,和她有意无意地提及了封褚禹的新同桌。

“你有新同桌了。”禹斯然开门见山地问道。

封褚禹皱眉禹,看来任家的动作很快啊,这才是哪跟哪,就直接来问罪了。

“我和任萱儿的笑话,是不是该结束了?”封褚禹突然收起笑脸,认真地说道。

“等她十八岁。”禹斯然郑重地说着。

原本,这桩婚事是和老大封时序定下的,但是任萱儿嫌弃他年纪大,对后来的封褚禹一见倾心,嚷着要嫁给他。

“她到时候再缠着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封褚禹冷着脸说得认真。

不论是封家二少的荣光,还是任家的万贯家产,他都不屑一顾。

但他享受着封家的一切,这件事就当是他还封家的恩情,况且大哥对他照顾有加。

禹斯然叹口气说道:“不过是句玩笑话,你们还小,以后再说。”

虽说是玩笑,但两家人心里师盼望着能有个好结果的。

“嗯。”

“你的新同桌是什么来历?”禹斯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盘问。

“该查的不都查了吗?还来问我?我和她又不熟。”封褚禹一脸好笑地说道。

他们这群所谓的上层人,总是以窥探别人隐私为乐趣。若是什么新奇的事物引起他们的兴趣,必然是要掘地三尺,弄明白前因后果的。

“就是查不到,才来问问你。”禹斯然有些挫败。

按说,没有这个圈子里查不到的人。这么难查,说明被人刻意保护起来。

“我说我不知道。您查到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啊。”封褚禹随口说道。

禹斯然神情微怔,片刻后才又继续道:“金羽庭的老板你是不是见过?”

封褚禹在金羽庭实习一个多月的事,还是她帮忙牵的线。

“嗯,长得不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像个好人。”封褚禹点点头。

“长得不错?你意思很年轻?”禹斯然一脸的不可置信。

“师老板本来就年轻,真不知道你们哪里听的谣言,说他是老头子。”封褚禹好笑又无奈地说着。

“妈妈只是关心你,好好读书最要紧。”禹斯然说道。

“嗯,知道。”封褚禹点头。

“想吃什么?我带你出去吃。”禹斯然提议道。

“不用,懒得动,还不如点外卖方便。”封褚禹马上拒绝。

禹斯然站着没动,神情显然很受伤。

原来,他自己在外面吃,就是这样敷衍了事,却也不想回家?

封褚禹注意到她眼底的失落,窝在沙发里,伸了个懒腰说道:“你要是真觉得想做点什么,就煮个面吧,好多年没吃到了。”

从前他们很穷的时候,她总是给他煮面吃,他吃的很香。

这些年她做了富太太,悠哉地带着一对儿女,什么琐事都有保姆佣人去做,哪里轮得到她下厨?

他们不再是相依为命,重新有了家,但她也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妈妈。

“好。”禹斯然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封褚禹站在她身后,突然冷不丁地问道:“妈,您说过,封这个姓,我用到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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