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在食物里下/毒是对食物最大的亵渎,我才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源纯耸耸肩膀,眉眼间流露出一股小狐狸似的狡黠,“为了这碗面,我从早晨折腾到现在,刚才那是第一口,果然味道还不错,就是糖放多了……”

斑:“……”我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吃这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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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河边排排坐,吃面吃得心满意足。

“好了,你俩去刷碗吧。”吃完面,源纯把空碗往河滩上一放,伸了个懒腰,直接躺下,双手垫着头,闭上眼感受轻拂的春风,“我要歇一会儿,好累啊。”

“哎?我刷碗吗?”柱间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嘴里咬着面条,声音含糊不清,“可是我不想刷哎……斑,你去刷吧。”

……斑?我跟你很熟吗?不要叫得这么亲切啊!斑的额角隐隐爆出青筋,他把源纯的空碗和自己的空碗放到一起,“我家的规矩是做饭不刷碗,所以小纯的碗我刷了,你的你自己搞定!”

……小、纯?我们跟你很熟吗?不要叫得那么亲切啊!柱间满头黑线,他俯身从河滩上捡了几枚小石子,“这样吧,我们来比试一下,就比打水漂,谁能打到对岸去,就不用刷碗了。”

“行啊,”斑挑眉,接受了柱间的战书,他信心满满道,“打水漂我还没怕过谁!”

三个碗而已,你们至于吗?算了,反正不用我刷碗,你们随意。源纯躺得稳稳的,还从兜里摸了包瓜子,摆出看戏的架式。

两人猜丁壳,柱间输了,于是斑先扔。

圆乎乎的小石子在水面上蹦了四下,第五下的时候沉入水中。

斑不太满意,他撇撇嘴,“切,失误了。”

“你老老实实地刷碗吧!”柱间哈哈大笑,他以标准的投掷手里剑的姿势把小石头扔了出去,小石头如同点水的蜻蜓,在水面上一路前行,还差一下就能飞到对岸的时候,忽然一道黑光后发先至,撞上了柱间的小石头,把它击沉了。

黑光偏移了原来的轨道,又飞行了一小段距离,没入河对岸的草丛里。

“啊,不小心手滑了。”源纯若无其事地眨眨眼睛,抓起剩下的瓜子继续嗑。

“……小纯!为什么!”柱间哭丧着脸。

“你刚才用的是瓜子?”斑震惊了。

源纯露出乖巧的笑容,“哪有,你看错了。”

斑微微一愣,他摸着下巴,眯起眼睛,打量着源纯的脸,小声嘀咕:“怎么感觉有点像泉奈在撒娇……”

“你说什么?”柱间揉了揉耳朵,“声音太小了!”

“没什么。”斑抱着胳膊,翻了个白眼,他摆摆手,“多谢款待,我回去了。”

斑的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处,柱间才忽然回过神来,“啊!太狡猾了吧!说好的刷碗呢!”

“我们也回去吧。”源纯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土,她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河对岸的树林,“有点晚了。”

柱间面露欣喜之色,“那我不用刷碗了?”

源纯微微一笑,“你可以带回去,让扉间哥哥刷。”

柱间眼中闪亮的光消失了,他失落地垂下头,“小纯你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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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河边再度回归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阴影从草丛中缓缓冒头,那是个长相奇怪的生物,它全身漆黑,像一滩柔软的烂泥,勉强称得上是头部的位置有两个圆乎乎的圈充当眼睛,嘴巴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尖锐的小细牙。

“好可怕……那小姑娘是谁?竟然能觉察到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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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源纯和柱间都没再溜出去,而是留在家里认真种田。

绝不是因为扉间每天都像暗中观察的教导主任一样,在后背阴森森地盯着他们。

某天下午,午睡之后,柱间和源纯扛着锄头去后院例行溜达。

扉间带着瓦间和板间跟在后面,因为柱间答应了今天要教两个小弟弟学习忍术,等巡视完菜地就教。

一行人来到菜地边,柱间打了个哈欠,“好困……”

源纯揉着眼睛,“我也好困……”

和两个特困生相比,扉间就十分清醒。他目光一扫,停在地里的某处,用平淡冷静的语气说:“大哥,你种的菜发芽了。”

柱间打哈欠的动作一顿,整个人瞬间精神了,“什么什么!哪儿呢!”

不等扉间指路,柱间就欢快地冲进了地里。

源纯也清醒了,她双手攥拳,眼神四处游移,“我的呢我的呢!”

扉间抱着胳膊,嘴角向上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很遗憾,毫无动静。”

“……哎???!!!”源纯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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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帮源纯写作业的齐木收到了跨界短信。

源纯:【大佬!求助!请问我该用何种姿势才能把生菜种出来?我哥的菜已经发芽了,我的还没有,我怀疑它们已经死了呜呜呜qwq】

齐木:“………”虽然我是神,但这也超出我的知识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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