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的木屋里,杜修男裹身的礼裙裙摆遮盖住头,她的双手撑着窗边,长指甲几乎嵌进了木框里,木框上有两道长长的划痕,痕迹很新,她的身体不停地晃动着。

在她身后,宫久萧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着,坚实硬朗的胸膛紧贴上杜修男的后背,他还在奋力地耕作着。

杜修男的腰被他卡得死死的,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这样被他为所欲为已经很长时间了,杜修男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散了架。

起初杜修男还挣扎,还咒骂,这会儿嗓子已经哑了,她已经放弃了一切反抗。

杜修男面朝窗子,窗子上挂着窗帘,宫久萧太用力了,她撑着窗边的手滑了一下,顺势抓住了窗帘的边缘,把窗帘扯了一半下来。

外面就是湖水,杜修男看到湖面上有三艘小艇驶回岸边,慌乱之下,她叫到:“宫久萧,你停下。”

宫久萧始终沉浸在拥有杜修男的美好中,他以为是杜修男在反抗他,没有理会杜修男的声音。

三艘小艇靠岸,小艇上的人陆续上了岸,其中最年轻的男孩不经意地往木屋方向暼了一眼,杜修男慌乱中抬手扯住被她拉扯下来的窗帘,手臂离开窗边,身体失去支撑,整个身体被宫久萧抵在窗上,她的脸颊紧紧贴着窗帘。

*

湖中心只剩下了一艘小艇,江葳尘坐在小艇的前沿:“你都听到了。”

江葳尘的头轻轻点了点。

龙思离的意识没有任何想要说话的意思,她陷入了沉默之中。

江葳尘静静地坐在江面之上,她也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江葳尘的嘴巴张开:“我想回澜城,我想从你的身体里出来。”说话的是龙思离。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你怎么才能从我的身体里出来?”

龙思离的意识:“也许回到澜城会有办法,我们最初是在问仙观相识,也是在那里见了唯一一次面,如果我们去问仙观兴许就有办法了,问仙观的痴尘道长很厉害的。”

“好,我们明天就去澜城。”

江葳尘上岸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杜修男和宫久萧也已经离开了那个木屋。

汤禹很快就找上了杜修男,很直接地跟她说明了自己和顾慕晚的关系,杜修男想了很久才决定把顾慕晚和顾慕枭的踪迹告诉了汤禹。

第二天,江葳尘、关以白、陈继封三人回了澜城,汤禹去了非洲。

*

非洲某处。

汤禹是在傍晚的时候见到顾慕晚和顾慕枭的,他们作为援非的医务工作人员,每天都非常忙碌,温明和温阳则有邻居帮忙照顾。

顾慕晚依然叫温良语的名字,顾慕枭则改名叫温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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