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愁人啊,也不知道冰雪教会那边是怎么回事?
“叩叩叩……”是赫尔穆特吗,回来的速度还挺快的嘛。
寒酥把门打开,有些意外门外站着的人居然是弗瑞金。
“看来圣女殿下醒了呢。”弗瑞金笑嘻嘻的说着。
寒酥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坐到桌边,弗瑞金紧跟着也坐了下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寒酥随手倒了一杯旅馆摆放在桌上的红茶,然后自己慢条斯理的喝着,哎,好饿啊。
弗瑞金递来一张邀请函样式的东西:“你自己看看吧。”
寒酥接过来一看,上面的皇室徽章属实有点显眼,按照她入境之后了解到的只言片语,老皇帝身体衰落已经命不久矣了,偏偏膝下子女众多,也有几人格外优秀的子女,但是皇位只有一个……现在的共和国境内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趋势,这就是一趟浑水啊!
“比起参加舞会,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寒酥没有打开邀请函,并不想知道是哪位觊觎皇位的殿下邀请她。
弗瑞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可是我已经答应佩拉殿下要去参加明天舞会了,你确定不去吗?”
佩拉殿下……听说她是共和国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弗瑞金!”寒酥很生气,贵族的舞会一般要举行三天左右,而皇室的舞会一般要举行五天甚至更久,这得耽搁多少时间啊!
弗瑞金没心没肺的笑着:“圣女殿下,只是参加一个舞会而已。”
“少来,别告诉我你不懂现在共和国内的局势是怎样的,这次舞会要是发生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们就不容易脱身了。”寒酥说完,就直接干了剩下的红茶,平复着心绪。
“云洁,”弗瑞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带着一丝隐晦的轻蔑,“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如果你等不了可以自己去。”
他转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寒酥的视野里。
寒酥眯眼看着手上的瓷杯,她看的很清楚,那丝隐晦的轻蔑,而且那番话,是吃准她不敢自己前去源流地吗?是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了吗?还是说弗瑞金的目的即将在这里揭晓呢?这突如其来的轻蔑真奇怪啊……
望着敞开的大门,寒酥笑了,左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我亲爱的宝宝,你还活着吗?”
过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听到祂的声音:“真难过啊,我的宝宝不理我呢~”
“妈妈不是讨厌我说话吗?还让我闭嘴来着的,你也会想我吗?”
“我承认,最开始我真的不喜欢你,但是你毕竟是我的宝宝啊,你不是察觉到我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吗?宝宝,我是爱着你的呀~”寒酥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是说不出的温柔,尽管她的内心毫无波澜。
“爱我?呵呵,妈妈是想......(这里被屏蔽了)”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宝宝,你有名字吗?”寒酥转移了话题。
“妈妈原来是想套话啊~告诉你也无妨,吾名巴莱拉,是掌管情色欲望的神明。”
寒酥抽了抽嘴角,掌管情色欲望的邪神,难怪认知如此的……清奇。
......
“殿下,抱歉,我回来的有些晚了。”赫尔穆特终于提着不少食盒回来了。
“弗瑞金已经来过了。”寒酥注视着赫尔穆特摆上食物,脸上没什么表情。
“殿下!是属下失职!”赫尔穆特立刻单膝下跪,低垂着头颅。
寒酥没有看他,注意力集中在桌上的食物那里:“没关系,他实力比你强,之后不用跟着他了,起来吧。”说着她已经拿上叉子吃起开胃甜点。
赫尔穆特抱拳的手紧了紧,然后才慢慢站了起来,静静的站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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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寒酥没有去参加舞会,这几天一直在夜之辉闲逛,顺便和腹中的邪神交流感情,而赫尔穆特在旅馆刻苦的修炼。
这天寒酥从外面逛了一堆吃食回到旅馆。
很久没有动静的水棱镜发出了光芒,对面在请求通讯,寒酥很快就回应了。
对面的的红衣主教情况很不好,身上有多处伤痕,寒酥注意到他甚至断了一只手臂。
“圣女殿下,我们被邪教徒袭击了,教会内由于处于虚弱期,我们死伤很多人手,女神也没有回应我们的祈祷!”红衣主教很绝望,“圣女,请小心,一定要活下去,他们的目标好像是……”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腹部冒出了雪白的刀尖:“是……是您……”他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
寒酥睁大眼看着那个穿着黑斗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人:“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一刀砍向水棱镜,画面消失了,但寒酥没有忘记他那双猩红的眼,手里的水棱镜慢慢碎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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