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唐平儿夸着。

人群将她们簇拥到仪式的中央区域,那里女巫师念念有词的举行仪式,为唐平儿祈福时,却转过头去,将叶子沾染的红色鸡血在她脸上随意点了两下,仪式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唐平儿丝毫不在意,等仪式结束后,她就骑着凤凰开始在部落的地盘上空寻找外族的蛛丝马迹,开始行使她的临时部落副队长的责任。

她们飞到树林中,前后看无人,唐平儿找了根木头在地上用力撞击:“土地公!”

“诶!”地下应声道,接着是个和唐平儿差不多高的俄式长相的土地公出现了。

“天将到此,唤我出来,不知有何吩咐啊!”

“这个,拿着。”唐平儿递上一串干肉,求人办事总要手上带点什么。

“谢谢,千百年来,天界终于想起我了吗!”俄籍土地公接过伴手礼,口音浓重地说,中俄边界能说的土地公不多,而他就是其一。

“土地公中有这么年轻的吗?”唐平儿反问他,他看起来就是个年轻人,丝毫不似土地公才有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样子。

“有吗我是临时被调来边界的,没想到一千年了,还没有神来代替我。”

“原来如此。”唐平儿对天庭的人力资源不是很懂,又转回话题,“我在这里掉落过一根法杖,你可曾见过?”

唐平儿指着她当时掉落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问到。

土地公将肉干收到怀中,向前走去,对着一处凹坑和几株压扁的草:“就是这里吗?”

唐平儿点点头:“金色法杖,上面镶嵌橙色与黄色的宝石。”

“见过!”土地公转了转眼珠子,伸出手向着唐平儿,“森林中有个女人拿走了。”

唐平儿握住他的手,脑中传来一段影像。当时她倒在凤凰身上,法杖掉落在草丛中,发出闪闪金光,一抹全身黑的身影弓着腰将法杖收入怀中,见了昏迷的唐平儿时,掏出刀子刚要扎下去,忽然听见有人来,便转身跑了,接着就是肖先肉和族人发现了她们将她们救走。

唐平儿松开土地公的手,“你后来还有没有见到偷法杖的人?”

土地公摇了摇头,“未再见过。”

“这法杖不懂得使用,即使得到了也不能发挥它的价值!”

“原来如此。”

“对了,你都未再见过,怎么知道她是女人?”唐平儿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这,我是猜的。”土地公解释,“看样子很像女人不是吗?”

“我看这女人的身材倒是和你很像。”唐平儿一语道破,随后抓住想跑的土地公,她将土地公拎起挂在树上,看着他求饶却丝毫不给情面。

“你说,千年来天界好像忘了你,所以你想干啥谁都管不了你,又说是女人偷的,再说从未见过这女人,不是你还是谁?”

唐平儿从树上折断了树枝,站在土地公的3米开外,“好久没有练习标枪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事件,比如说扎伤个人,或者扎伤个神。”

土地公架起双手想使用“遁地法”溜之大吉,脸颊边却飞来一根标枪牢牢地扎入树干中,惊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天将,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别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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