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平儿在数据库查资料,上回天神只丢了一个地点给她就结束对话了。她对此习以为常。事越大,话越少。她输入地点,屏幕上跳出一张图片,俄罗斯保险公司大楼。

她接着往下翻跟着资料读着:“这座大楼是莫斯科最杰出的住宅建筑之一,建于20世纪初拥有电梯的大楼,公寓面积从200400不等,层高约4,在苏联时期,这里有很多文学、音乐、电影以及各类艺术工作室。”

青鸟停在显示器前,唐平儿对它说道:“咱们得出差了。”

青鸟倒在桌上来回滚动着肉肚子:“我什么时候才能去度假啊,我还剩了三十六天年假呢!”

“我工作,你度假吧。”唐平儿站起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莫斯科可是个好地方。”

青鸟又翻了一圈,下巴抵在桌面上不耐道:“很冷的好不好,那里的四方神明长期饮酒驱寒,闹出打人事件最后都推给酒了。”它因为护主有功,天庭的敏感词权限给开了,神字随便说。

“哦?是吗?”唐平儿将它抓起来放在手心上。

青鸟坐起,爪子一动一动的煞是可爱:“可不咋的吗,这摊子事情老早就有了,只是交给谁都摆平不了。”

“看来你知道的挺多。”唐平儿摸摸它的头。

“在天庭工程部的时候,从那里回来的神经常送修法器,修得多了就知道那边不太平。比如说托塔李天王的塔顶歪了,哪吒的风火轮瘪了。”

青鸟停了停,“只有一人至今没送修过法器。”

“谁?还卖关子,你倒是说呀。”唐平儿挠着它的小肚皮。

“哎哟哎哟容我想想,你别挠我呀,我的消化系统我的肠胃蠕动。”青鸟捂着肚子。

“有了,被狗咬却不打防御针的吕洞宾,吕桑!”

“原来真有那么个仙啊,说说看,怎么能找到他?”

青鸟摇头:“他一身酒气回来之后就倒床而睡,睡了好久,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行了,不指望他,咱们走,去逛逛那个地方。”唐平儿走出数据库大门。

莫斯科

10月3日早上气温9摄氏度

在俄罗斯的古语中,莫斯科就是沼泽和密林的意思,莫斯科属于温带大陆性湿润气候,空气湿度很高,因而植物丰茂,又因地广人稀,所以大部分植物都是大区域性地自然生长交错丛生的状态。

唐平儿经过马路边的花圃,那里盛开着国花向日葵,战斗民族给人的感觉或许从花上就可见一斑,勇敢追求幸福,追逐阳光。

唐平儿穿行于公园与公寓街道之间,站在一栋黄白相间的俄式建筑面前,这栋建筑大门正对路口,一层刷白漆,二层至六层墙面奶油黄与白色柱体相衬,楼顶以铸铜钟楼收尖,主楼连着左右两边的副楼如展开的双翼一直延伸了两个街区,这便是俄罗斯保险公司大楼。

唐平儿走上前去,大门外放着一尊雕像:“炮弹之父拉耶维奇。”

青鸟倒是哇哇大叫:“这尊雕像下面还有弹孔!”

顺着它的翅膀所指方向,唐平儿蹲下来看,真的有三个拳头大小的弹孔在上面。

路上行人不多,新世界的修复进程还很缓慢的进行,没人注意到她们,路上的柏树还在清理当中,当时柏树肆意生长,马路上随处可见,破坏的惨烈可见一斑。

“有人吗?”唐平儿推门而入,她的声音被拖得长长的,一直扩散到门廊的尽头又弹回来。

“哎呀我怕!”青鸟抱着唐平儿的大腿。

黑漆漆的大楼内唯有几缕阳光照射进来,大理石地板的寒气尚未减轻半分。

“咚咚咚咚!”,突然楼顶上的报时钟敲响了,惊飞屋顶的一群鸟儿。

青鸟大叫了起来:“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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