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墨骄傲,很少会服谁,但在和阿措日则交谈了一阵后,她也对这个人从内心深处感到钦佩。

“你晚上见我,就是想跟我这样聊聊天?”阮夜笙一手托腮,故意问奚墨。

“……不是。”奚墨却有些局促地否决了,说:“我是想和你说下路上钉子的事情。这事情蹊跷,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阮夜笙放下手,面色认真不少。

那些路面上的钉子就像是扎进了她心底,拔不掉,十分膈应。

奚墨试图分析这里面的动机,她看着阮夜笙,说:“路面上撒钉子的时机,其实很古怪。最近因为综艺拍摄,一些媒体也会派人来跟,毕竟这里面有好些个流量大的嘉宾,再加上这边又是景区,最近镇子外车辆通行应该不少,但前面没有别的被扎车辆,只有我们遇上,说明刚撒不久。”

阮夜笙也和奚墨想到一块去了:“我也觉得撒钉子的人就在附近。我甚至有种感觉,对方是不是就是冲着我们的车来的,一直暗中观察,才会在我们快到之前撒上钉子,确保只有我们碰上,否则要是我们前面有车,那就没什么作用了。”

奚墨肃然道:“撒钉子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实质伤害,现在的车胎都不错,节目组的保姆车更是质量好,最多扎上,也爆不了胎,而且从路上来看,又快接近镇子,而不是堵在什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上。”

她话锋转了,问阮夜笙:“你还记得在绥廷剧组丢死鸡那件事么?”

阮夜笙点头。

奚墨说:“我觉得这件事和丢死鸡那件事,有种类似的风格,都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威胁和暗示,给人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

“一种恐吓。”阮夜笙蹙眉。

奚墨问她:“丢死鸡和撒钉子这件事,我们两都在。你觉得对方到底是冲你来,还是冲我?”

“我也不太确定,但这没什么区别。”阮夜笙说:“撒钉子的位置靠近镇子,说不定对方也来到镇子里了,就混迹在镇民之中,我们务必要小心。我在节目组里,倒还好,周围有很多人,你如果遇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给听欢打电话。”

奚墨面色沉重,点了点头。

两人在房间里说了会话,时间缓缓过去,阮夜笙拿起手机看了下,发现都快一点了。

奚墨也看到了时间,说:“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明天还要拍摄。”

阮夜笙看她一眼,走到窗户边上拉开窗帘,往外看去:“外面好黑,好冷,好冷。”

她一连说了两个好冷,以示强调。

奚墨跟她过去,也往外看。

阮夜笙稍微打开了窗户的一道缝,外头的冷风骤然钻进来,阮夜笙赶紧又关上,抱着双臂,瑟缩又可怜地望着奚墨:“太冷了,这房间里的空调好暖和好舒服,我都不想再出门。”

奚墨:“……”

阮夜笙坐在床边上,还上下动了动,感受了床上的软和度:“这个时间是最冷的时候,还刮着风。等早上的时候,估计就没那么冷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瞬也不瞬地看着奚墨。

而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奚墨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阮夜笙这是想赖在这,不走了。

过了一会,奚墨走到阮夜笙面前,看着她说:“要不,你晚上在这睡?”

“这不好吧。”阮夜笙还在那装模作样:“我看隔壁有间房,我能睡在那么?”

奚墨说:“那间房上锁了,你不记得张之洇说过这件事么?是阿措叔留给他朋友住的。”

阮夜笙哪能不记得,她却偏要做出一副恍惚的模样:“对啊,我差点忘了。那怎么办?隔壁不能住,外面那么冷我又不想再出门。”

一边说,她一边开始脱身上的外衣:“只能睡这里了?”

奚墨:“……”

阮夜笙在脱衣服,奚墨自觉拘谨,就以倒水的名义转过身去。

等她端着水杯端了许久,也没见她喝一口,听见阮夜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来:“奚墨。”

奚墨转头看去,见阮夜笙躺进被子里,脱得只剩下最里头的一件软衫了,正对她说:“我没带睡衣,你借我一件吧?”

阮夜笙的长发微有些卷,披散在肩头,万种风情滋味,都在其中。

奚墨连忙收回目光,拿了自己的另外一身睡衣,递到阮夜笙面前。

阮夜笙接过去,将睡衣塞进被子里,躲在被子里换睡衣。她动作之间,被子被掀开了一部分,露出她长腿的一部分,肌肤跟牛奶似的,光洁滑嫩。

抬腿勾脚之间,那勾的不是脚趾。

而是魂。

“你怎么刚才没穿裤子就躺进去了?”奚墨吓了一跳,慌忙扭过脸。

阮夜笙面色却是无辜的:“我穿了啊,穿的内裤,现在再穿你睡裤有什么问题?我之前总不能穿着外面的长裤躺进去吧,你有洁癖,我怕你把我打死。”

奚墨:“……”

……什么内裤,她还有脸说。

奚墨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好啊阮阮,什么勾引手段都使出来了,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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