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往日的时光,对祂来说只有黑白这两个色彩,寡淡无味又孤单。

若修道:“没什么好听的。”

说着,他将苏白辞从浴池中捞了出来。

施了个小法术,苏白辞的身上就多了一件轻易舒服的衣服。

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若修非常有耐心的拿了快步,让苏白辞坐在软榻上。

“可我就想听,修修一定会告诉我的是不是?”苏白辞将还在滴水的头发就那样往若修的身上蹭。

他的身上多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别闹。”若修无奈的低声呵斥。

说呵斥倒是重了,那语气更偏向是“请求”。

苏嗲嗲精白辞正式上线。

“说嘛说嘛小修修?若修修?若若”

一声又一声的缠着若修。

然后,又分外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头发是别想擦了,莫名的感觉涌入心头,若修眸底愈发的开始深邃。

他轻轻一点苏白辞的头发,发上的水蒸气瞬间蒸发。

若修将苏白辞压住,“老实些,吾说就是。”

神终于体验了一把开荤后又要生生压住谷欠望的感觉。

不好受。

但舍不得在动她。

若修温柔的开口,声音和煦好听,听久了都可以让人苏死。

“其实真论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娓娓道来,“天地之间初时就如同记载的那样,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神腻烦了黑暗,祂说了句,“要有光。”于是世界变开始有了光。

那个地方,就是万物的起源,虚妄之海……

……

若修说了很多,明明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他却以旁观者的语气讲述。

似乎是是都与他无关。

因为无聊,所以捏了万物来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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