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你们这的礼部,具体是干嘛的。”
“额,位高权重,基本上,你一个礼部侍郎,能干我们这户部三个侍郎的活。”
叔侄二人一同走在出去的走廊里。
“为什么?”
“因为户部没有侍郎。”
“老叔,你幽默一直可以的。”
“废话,管钱袋子这种活计,当然是我自己主抓一把手,她就算来个侍郎,户部照样姓张。”
“老叔,你这什么意思,当国库是你的内库?”
老貔貅指了指白泽,一脸严肃。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户部姓张,但我从来没说国库姓张,户部只是记账单,不拿钱的,没皇上的圣旨,谁也拿不走一分钱。”
这话说的好听,你家小洋楼盖得飞起。
“老叔,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怎么感觉她在针对我,这个算上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吗?”
“你小子,猪鼻子插两根葱就能装象呐?她啊,就是提防我们罢了,你肯定要被针对的,其实刚才那场话就是随便聊聊,你的职位来之前就定下了。”
“那你早说啊,我知道的话,刚才就更强势一点了。”
“你想上天啊?”
“不是,我刚才想的话,她应该被我拿下了。”
老张闻言满脸惊恐,看着白泽。
“你在说什么胡话?”
青年的声音变得冷静。
“刚才宫殿里背后应该是有甲士的,可是我刚才和她的距离,足够我劫持她出去了,不是吗?”
“你劫持她想干嘛?”
“不干嘛,侄子只是想想。”
“你你”
“老叔,就准你讲笑话,不准我开玩笑啊。”
张雨亭差点上气不接下气,缓过味来,这才抓住白泽的手。
“你可别乱来,我知道你年轻人气盛,之前就听汉卿说了你的厉害,今日见了果真如此,俺老张见过的晚辈,你能耐是最大的,但切不可鲁莽啊,咱们要徐徐图之。”
青年扶住了老叔的手。
“叔,你的话我懂,但我们妖怪的事情,本就和人类不一样,这不能一概而论的。”
“人类不能行之事,但我们能行,所以我们也该有人类不具备的勇气。”
“刚才仔细瞧了那皇帝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最后她拿出资本论在看,我早就甩袖子走人了,她要真的只是个土财主富婆,没事耍耍权谋,玩玩宫斗,那这种皇上谁爱伺候谁伺候吧。”
老叔闻言停顿了几步,走到白泽面前。
“她看那些东西有用吗?我们才一个县的地,勉强自产自足,有任何可以借鉴的模式?”
青年想了想。
“老叔,手里握着剑,和没有剑,是两回事,你不能说书摆在那,你不用学就可以不看吧?”
“再说了,对我们没有,但对人类,是有用的。”
张叔若有所思地接下白泽的话。
“你小子还真挺适合当教员啊?说话,跟老母猪戴胸罩一样,一套又一套的,还把我给说教了。”
“老叔,我不光当教员,我还得当图书馆管理员呢,没听刚才她吩咐的嘛,还要我以白泽族族长身份,帮忙给妖族整理书籍,开图书馆。”
“嗨,你跟读书人一点都不一样,你这样还当管理员?你身上一点书卷气也没有,倒是满身俗气。”
“谁说我是读书人了嘛再说,读书人也不高人一等,都一样,脱离了群众,那写的东西,还有人看吗?”
“有道理啊,穷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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