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娜娜跟了两人几天，两人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都向吴琴作了汇报。
两人谈话的内容全是皮革、生意，连动作都是规规矩矩的，吴娜娜跟了几天，就觉得无趣。
“这两人都是正人君子啊，姐姐就是多想了。”娜娜对杨氏道。
杨氏默不作声，这才几天，演戏谁不会演呢，糊弄小孩罢了。
“娘，我还要跟着吗？”娜娜试探道，干活也得休息啊。
“他们明天还见面吗？”
“不见了，明天姐夫没有货出。”娜娜猜道。
“嗯，你也见识到你表姐做生意了，觉得如何？”杨氏想看看小女儿对生意有没有兴趣，便问道。
“好难。”娜娜低垂着头，略有几分闷闷不乐。
两母女又聊了几句，杨氏对杨曼这个侄女又摸透了几分，侄女倒是深得刘氏的真传，是个做生意的好苗子。
寻常姑娘还真吃不得这个苦。自己女儿也就跟了这么几天，就耷拉成霜打茄子的模样，还什么都没干呢，相反杨曼，依旧神采奕奕的。
杨氏起身准备离开，末道：“明天要去。”
第二日，娜娜便带着一身丧尸的气质去找杨曼了，杨曼好笑地睨了一眼这位小表妹，像及了当初节假日要加班的自己。
“今日集市有游园会，想不想去？”杨曼对吴娜娜道。
“想。”小表妹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弯月，你带她去吧，我还要和孙公公商量些事。”
“表姐你不去吗？”吴娜娜先弯月一步问出口。
杨曼怎会不知这两人打的算盘，一个两个都是盯着她的。
盯就盯吧，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得忙完才能去，你若是等我，应该也要晚上才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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