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部分人,都已经把许廉视为了永久的偶像,如此的表现实力,当真是碾压在场的所有人,让他们不得不服。

黄玉砚手中拿着那纸张,面露一些犹豫之色,不过还是开口道:“许廉小先生,不知这首诗词的原稿能否送于老夫,老夫准备将其收藏,并且作为教导学生的重点之一,激励那些身处困境的文人,未来他们也会记得这首诗和你这个原作者,也算是为你增添些名声了。”

说真的,黄玉砚是真的喜欢许廉这首诗,否则也就不会贸然开口了,评委管参赛者要东西,怎么看都别扭。

可是他真的怕被别人抢走了,这首诗他想留下,这其中的精神,完全可以被他拿来教育弟子,堪称瑰宝。

听到黄玉砚如此要求,许廉没什么犹豫的,笑道:“既然黄长老想要,那便那去好了,何必谈什么声名,我不在乎这个,若是按照黄长老所言,这诗作能激励不少深陷困境的文人摆脱困境,那也算是不小的功德了,我又怎会不肯?”

漂亮话谁都会说,许廉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相反一个不算重要的笔迹,能换来一个不逊色儒家学院的大势力二把手的友谊,那可真是大大的值当了。

听到许廉此言,黄玉砚顿时面露惊喜之色,他没想到许廉如此好说话,居然真的给他了。

要知道,许多人创作出的名诗作,第一次写下的原稿都是很看重的,压根就谁也不给,花钱都没地买,他自己也有些这类的想法,不是不舍得给人,而是收藏价值很重要,他也生怕许廉也是这般人,所以开口有些仓促和忐忑,却不想许廉真的如此给面子,真的给了他。

而且许廉所言,也让他不由得肃然起敬,想起之前许廉训斥那大元帝国之人的言语,也绝非是口头说说的,而是真的做了,能让他的诗篇帮到人,就是好事了。

许多人能说好听的,但是做的时候,可就是另一个人了,而大多数能说出大话并且说到的人,基本上都是德高望重的老文人了,今日看许廉如此小小年纪,居然也能做到如此,也难怪他有如此经天纬地之才了。

黄玉砚顿时抱拳对许廉行了一礼道:“多谢许小先生成全,老夫欠你一个人情。”

按理说,即使许廉才气过人,但是他也不必对许廉太客气,毕竟辈分在这摆着呢,他的年纪可是比张乾正还得大一辈,就算许廉再怎么厉害,和他也得客气几分,他也是儒家的老牌人物了。

但是现在不同,他所行礼的不仅仅是许廉的才气,以及许廉的那份精神,他觉得许廉很了不起,值得他的尊敬。

“黄长老可千万别如此客气,您是前辈,我不过是一个小辈,哪能让您给我行礼。”

许廉虽然对于黄玉砚的行为表示很满意,但是表面还是不能展露出来的,见黄玉砚行礼,赶忙回了一个大礼。

这个行为,也更让黄玉砚对许廉的感官更好了,一个年轻人可以狂,但是狂的前提是要有才,而许廉的诗作已经证明,他不是一般的有才。

而一个人可以狂,但也不能狂的没变,不能目无尊长目中无人,即使尊长比起才学上,还不如你,而许廉也做到了这一点,对待比自己弱且主动挑衅的敌人,他毫不留情的还击,而面对才学不如自己的前辈,他却十分客气。

黄玉砚心中感叹,这样的人物,才能和他身上那份才气相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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