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发牌,四人看牌。

和特么郝仁说的一毛一样。

这还赌个屁啊!人家预知未来了啊!

郝仁笑了笑,自己主动的翻开自己的底牌,露出牌面上的一对K,突然把桌面上的筹码全部往前一推:“我的下一张牌还是K,这一局是三张老K,你们怎么凑都比我小,五亿,我梭了。”

四名老千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崩牙驹。

这四个人里每个都有换牌的本事,但在郝仁的这双透视眼之下,他们不敢。

只要坐在这赌下去,输光是迟早的事。

一时间他们赌也不是,不赌也不是,只能请崩牙驹拿个主意。

崩牙驹则捂着心脏,手脚发软,坐在地上站不起来,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事实上他这会儿脑子里还在琢磨:要不……我把郝仁弄死在这算了。

正琢磨呢,就听外面咣的一声,有一伙悍匪不知从哪弄了个装甲车直接从赌场的大门口撞碎了玻璃冲了冲了进来,里面的赌客纷纷吓得抱头鼠窜。

郝仁见状却很兴奋:“终于来了个像样的!”

然后对着四个老千和崩牙驹道:“我一分钟后回来,谁也不许换我的牌哦,小凤你帮我看着他们。”

“好的仁哥。”

郝仁出门后从兜里掏出了两颗手榴弹,狠狠地朝装甲车扔了过去,正好扔到了装甲车的地盘下面,轰~的一声,装甲车也被炸得翻了个跟头。

然后郝仁就直接从三楼跳下去了,笔直的冲向装甲车,装甲车里钻出来一个人,刚露头,就被郝仁远远的一枪击毙,奔跑的速度都没停。

然后,郝仁用全息天眼眼睁睁地看着装甲车里剩下的两名同伙直接将他们同伴的尸体给扔了出来,然后,把车门重新给关上了。

“喂,你们不是来杀我的么?你们出来啊。”

里面没动静。

郝仁掏出手枪开了两枪打在装甲车的车门上,还是没动静。

“开门啊,你们开门啊,你有本事搞刺杀,你有本事开门呀,别躲在里面不出来,我知道你们没死。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啊。”

一边说,郝仁一边还上脚踹。

但他怎么叫骂,那几个杀手就是躲在里面不开门。

郝仁四下找了一圈,突然眼睛一亮,大步流星的从墙角处取过一柄消防斧,咣咣两斧子,就将装甲车的车门砸到变形,砸出一个豁,然后把消防斧当做门闩往那一别,搞定。

不想出来,就别出来了。

做完这些,郝仁又伸手招呼了在一旁其实早就已经赶到的本地警察:“过来过来,这里交给你们了,直接叫拖车过来,把这装甲车拖回警局去吧,我这还有点事情,一会儿再去警署跟你们做笔录,对了,这些杀手要是有你们不敢抓不敢判的,就让我一并带走,我带内地去也行,内地有死刑。”

说着,郝仁还从兜里掏出挺厚的一沓现金,给那些全程吃瓜的本地警察分了。

这帮人早就到了,愣是谁也不敢去打扰郝仁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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