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欺负是有人对你动手动脚?”长歌问的很是委婉。
杨娟一时无言,半晌点头答:“嗯。”
都什么玩意,长歌心里暗暗骂道。
“那他现在还会来欺负你吗?”
换来的就是抽泣了,答案不言而喻了。
长歌心里暗暗飘来一串字:妈的,老子要整死他!
但转念一想,这些都是杨娟的一面之词,还是不能偏听偏信,且萧衡的伤没个三五天最好不要动弹,以防把伤口崩裂了。所以小憩变成了小住,如果那牲口真的有欺负杨娟,那他还会再来。
因为有过一回有两回他就会认定已经吃定了杨娟,铁定还会摸来这院子里的。到时候再收拾他也不迟。难怪杨娟并不反感几人留宿在她院子里,想来也是为了壮壮胆。
穿好衣服出来,杨娟给几人端来了米粥和咸菜,几个人都随便对付了几口。
晚上长歌跟杨娟睡一屋了,萧衡和万俟牧言睡一屋。
他俩处得怎么样,长歌是不清楚的,但她和杨娟倒也合得来。
萧衡受伤严重,失血过多,所以特别嗜睡。睡到半夜,万俟牧言被人摸脸杀摸醒来,醒来时的表情是一脸甜蜜,看清楚谁摸他后,面色一沉:“萧将军,大半夜不睡觉你摸我做什么?”他压抑着怒火问到。
萧衡偏过头来一动不动看着他,露出痴汉的笑:“你刚刚不是挺享受了,世子,刚刚是梦见谁了?”
万俟牧言面色一凛,冷言道:“没有,你再动手动脚,你就睡地上。”
“别别别,世子恕罪,属下也只是只是尿急,这不怕弄脏了床,只能麻烦世子棒棒忙了。”萧衡忙解释道。
万俟牧言看了眼他身下道:“床板下有个尿壶,你自己拿着解决。”
“不行啊,世子,这屋里又烧了火,一泡尿下去,这味道也够呛,明日公主一来,就闻不到世子身上的沉水香味,只能闻到世子一身的尿骚味,老臣实在是有愧。”
万俟牧言斜睨萧衡一眼,低头思量,须臾又起身将萧衡架起来开门往外去。
此时雨也停歇了,萧衡压低声音道:“找个角落就好,这雨现在是停了,说不准一会儿又下起来了,尿到角落里,一场雨就冲干净了。”万俟牧言不语,只得听他指使把他搀到了角落去。
等他尿完提起来裤子正要回屋去时,万俟牧言突然站住不动了,目光像狼一般直直的盯在夜幕里。
“世子”
“别说话,有人。”万俟牧言低声道。
萧衡全身肌肉骤然僵硬,眸子紧缩,全身蓄力待发。正如万俟牧言所言,院落外有人影。那人搬了几块石头摞在脚下,踩着石头要爬进院子里来。
萧衡看他行动笨拙,便知此人并非官府追兵或是暗卫。
嗤笑一声道:“怕是那小寡妇的相好的。”
万俟牧言一言不发。
萧衡又说:“糟了,公主在她房里,别一会儿睡额抱错了人,吓到公主就不好了。”
话音才落,万俟牧言从墙上抠下一个土块,手一扬,土块稳稳的砸在来人的脑门上,那人哎呀一声,捂住脑门摔出了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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