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昨夜打点好了事宜便一整夜守在这里,瞧见乔虞出来面色不变的上前给她披上披风。
“昨夜奴婢已经通传了素芳姑姑,说小姐您不胜酒力在依兰殿歇息下了,素芳姑姑将信将疑但没有说什么。”
依兰殿也就是供宴席不胜酒力达官贵族歇息的宫殿。
乔虞:“这次你做的好。”
珠儿:“这是奴婢的本分。”
昨夜与晏瞿一事不在乔虞的计划之中,虽说她相信晏瞿只手遮天的能力,而且晏符昨夜也无暇来找自己。
但没有周全的计划,总归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回到了兰朝殿,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乔虞吩咐了人下去准备要沐浴,也没有人说什么,毕竟昨个珠儿姑娘也传了话。
天刚擦黑,床上的男人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疼烈,撑着身子望到自己身旁躺着的女人,惊得下意识将她踢下了床。
愤怒、恶心和恐惧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最多的是恐惧,若是今日之事让兰儿发现了!!!
“邱子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朕!!!”
满腔怒火,晏符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杀了,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都能很快的权衡好利弊。
眼下把人杀了一是之前许诺过不杀邱子樰,而是怕引起乔虞的怀疑。
晏符一想到乔虞满含泪水的眼睛充满失望看着自己,他就心如刀割。
邱子樰本还在睡梦中,一脚被踢下床还有些懵,可回过神来想起昨夜的种种,一下羞红了脸:
“皇上,虽说昨夜是臣妾的不对没有推开您,可是昨夜是妾身第一次承恩您还...”
床上的男人快速穿上外衣,撇到一眼邱子樰故作娇羞的作呕模样,顿感反胃。
晏符走向邱子樰,她以为男人是要将自己扶起,本就嫩红的脸颊更添几分色彩,可是很快她便现实打破了痴心妄想。
邱子樰脚腾空而起,脸瞬间变得铁青,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迷离间她仿佛看到眼前的男人看自己如同看一具尸体。
直到她真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才终于被甩在了地上,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晏符觉得他的手更脏了,可奈何身上的绣帕是乔虞绣的不像因此玷污了,只好作罢:
“今日之事你若敢透露出去半分,死的将是你邱氏九族,好好珍惜你接下来能活着的日子,如若让朕再发现的动手脚,最先下地府给你引路的就是你那可怜的母亲。”
说完晏符便不再愿多给一分目光给地上正在如同狗一样残喘的邱子樰。
邱子樰怎么也没想到,昨夜抱着自己温存的男人此时会如此翻脸不认账,甚至连自己最在乎的母亲都要因自己性命不报。
怎么会...怎么会是如此!
晏符回了养心殿洗了不下三次的澡,里里外外将自己洗了一遍还是觉得恶心不已,气闷的悔恨让晏符抑制不住想立马杀了邱子樰的冲动。
只好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下,以泄心中的之恨,那个蠢笨下作的女人,她怎么敢怎么敢!
当然最惨的不是主子,惨的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喻元廷也不知道今个儿皇上是怎么了,匆匆回了寝殿便吩咐让人准备沐浴,洗了好几趟才罢休。
好不容易歇下来了,门里面又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此时是没人赶紧养心殿的,可是兰朝殿派人传了话,皇上一回来便去请示。
这皇上他不敢得罪,兰朝殿那位喻元廷也不敢怠慢啊,无奈之下喻元廷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请示:
“皇..皇上这是怎么了,可别气着您的身子,奴才们做的不好您尽管罚便是了...”
喻元廷顿了顿,盯着晏符吃人的目光继续说道:“贵妃娘娘派了人过来,说是皇上您回来想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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