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我?衣带渐宽么?”
简直莫名其妙么!我的话犯忌了吗?多美的诗词啊?怎么就“要死”了呢!瑾瑜暗自吐槽~~~
“你还说!虽然你的诗词很美,但,瑾瑜妹妹啊!此处可是国子监的属衙内院,言谈举止可不能随意了!”
什么意思?这是大学教师家属院呗!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好吧好吧!~~~孔姐姐可否介绍一下这位漂亮小姐姐是谁啊?”
俩人根本就是鸡同鸭讲,根本就不搭调。
瑾瑜赶紧转移话题,否则就没完没了了。
“哦~~~这是我家四妹妹,她想见见你这王妃是不是与众不同?嘻嘻~~~”
“哦!是来参观我的呀?那多不好意思!~~~来二妹三妹过来,这是孔家姐姐。”
“这是你妹妹?”
“啊!~~~两个调皮鬼。”
“大姐!~~~大姐!~~~”
得!小丫头不愿意了。自从来到孔家俩丫头可是乖的很。
“呵呵~~~我的俩妹妹还是很淑女的,今日跟来,只是想瞻仰一下读书人的圣地~国子监。”
“呀!巧了~~~下午就有场诗会在诗社举行,我跟父亲说说,咱都去。”
“啊?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以前我就经常去,不过咱们女子的坐席是用珠帘隔开的。”
“那就说定了!”
众人一边走着,一边轻松的聊着各自的话题,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堂屋。
由于孔家的当家人,是国子监祭酒。因此,孔府基本是在国家分配的官署基础上扩建而成的。
所以整个庭院只是简单的三进庭院,相对简单,只有一个中心堂屋。
众人来到孔卓君父母的堂屋庭院,此时,在家的只有孔卓君的母亲和一个姨娘。
“伯母金安!”
“好~~~好~~~怨不得被皇上都看上了!这么好的闺女,老婆我都想抢来做儿媳了。”
孔母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给人以邻家老太太的感觉。
瑾瑜目测,岁数应该比家里嫡母要大很多,却也比祖母要小。从孔卓君的嘴里知道,孔祭酒岁数比父亲大很多。
所以,瑾瑜称呼孔母为伯母倒不失礼!
拜见完家长,剩下的时间,小儿女们就自在多了~~~
“瑾瑜妹妹,你!~~~你早先的那首诗有完整的吗?”
呵呵~~~文艺青年终于忍不住~~~还记得瑾瑜进门时的玩笑之语呢!
某人也没犹豫,反正是剽窃~~~
“伫[zhù]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好凄美的词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美人多情空余恨,自古不外乎如是!”
得!文艺青年的多愁善感诱发出来了。
“瑾瑜妹妹可有词名?”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对付文艺女青年,最好的手段就是诗词,瑾瑜很懂这些小青年的伤春悲秋的情调。
一抓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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