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离开后的大殿内空荡荡的,唯独剩下了裕景帝与秦空明父子二人,景帝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些日子你就莫要出门了,对外称病便是。”
秦空明抬头看着他:“我要去南下治水。”
“咣”的一声,裕景帝猛地拍向桌子,有些愤怒的瞧着他:“我不许!”
“为何?”
“你可知那不是杀手、不是刺客、不是什么阴谋阳谋,那是瘟疫!你若是沾上了就是等死!你知道多少人想让你死吗?”
“你能护住我吗?”秦空明与他对视道:“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被四大家族弄死,看着秦家的江山被贵族豪门耗空,不是吗?”
秦空明直起身板来:“我不想像你这般懦弱,终有一天,这世道再无什么世家阀门,从此海晏河清。”
裕景帝瞧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在他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他突然不再争辩了,而是用那双不再有力的手使劲搓了搓脸。
景帝这些年来像是被丹药掏空了身子,显得苍老了许多,但还是能看到年轻时的那种英俊之姿的。他的脸因为搓揉终于显得有些血色了,他打起了精神道:“既然你想去,那便去罢。”
待秦空明走后,裕景帝的身边像是凭空般的出现了一个影子,那人捧着一颗丹药,垂下来的拂尘轻轻晃着,他道:“皇上,葛严在殿外被那几人气晕了。”
“嗯。”景帝表示自己晓得了,然后接过丹药咽了下去,脸色好看了许多,他道:“去炼丹房瞧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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