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锡科觉着这个妹子白养活了,丝毫不为兄长的幸福事业操心,他尴尬地笑笑,没有解释什么。

安武侯叹了口气,被打断话语让他略微不悦。

二人酝酿了一会,同时说道:

“去一趟京城。”

“信灵灯不是我故意偷的。”

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李锡科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安武侯脸色也逐渐阴沉。

二人又酝酿了一会,同时说道:

“你拿走了信灵灯?”

“去京城做什么?”

社死环节,直接跳过。

寒墟主城,钟塔。

李锡科解释一番后,安武侯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带他来到了钟塔,让火煌先回住所。

此时寒风凛凛,李锡科不自主地将小手藏进羽衣。

但安武侯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他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次战争可能不是单纯的掠夺土地这么简单,敌人时而进攻时而避战,仿佛就是在等待着什么”

李锡科斟酌片刻说道:

“会不会是落尘国内部出现了矛盾?”

这种猜想并无不妥,一个国家有主战派,那必然有保守派来制衡,不然战争无论胜利与失败都将是一家独大。

安武侯哼笑了一声,说道:

“陈氏在落尘国的统治很稳固,数百年无内患。”

李锡科暗暗吃了一惊,在前世基本上大部分王朝都超不过三百年这个大关,因为腐朽程度会随着加深,最终王朝崩塌。

察觉到徒儿神色后,安武侯又补充道:

“不知为何,落尘国从未出现过庸君,气运如日中天。”

难怪落尘国频繁发动战争,原来是国力雄厚。

想到这里,李锡科忽然愣了一下,忙问道:

“寒墟以北,冰原遍野,落尘国地理位置并不是很好,据说能有效利用的土地不足总领土一半,那为什么能如此”

虽然青云国经过武帝之后国力大减,但堂堂中原之国地大物博,怎得会被北蛮子一直吊着打,而且永和一朝,皇帝励精图治,应有中兴之意不合理,很不合理!

听到李锡科的分析后,安武侯理了理青丝,皱眉道:

“是气运,我国气运始终不足,加之常年被入侵,气运更是失失散散,难以聚拢。”

话至此处,便已明了,李锡科也没有多说什么。

古人相信气运,现代人相信科学,本就不同。

气运这东西玄之又玄,可以说很重要也可以说是毫无作用,但永和三十载气运丢失必有缘故,至于为何,师徒二人并不得知。

良久过后,安武侯悠悠问道:

“现在几等了?”

“四等?”

李锡科也有点不确信,如果按正常的修炼速度,自己应该是炼气四等,但如今拥有通天印和信灵灯,真实实力应该直逼六等,这还不算阿然这个外挂。

仔细一想,他恍然大悟。

原来我也是大神玩家啊!

不过这仅限于炼气,大神都是多修,甚至都修行各种分支体系,自己还差很远

正思索之际,李菜鸟又听到了师父苦口婆心的话语:

“短短一个月内就到达了四等吗?可惜为师都没有教过你什么,这个师父当得不称职啊。”

李菜鸟心说您知道就好,但并没有溢情于表,他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师父你说让我去京城是什么意思?”

“陛下染疾在身,青云宗主远在南方,为师恐京师有变”

李锡科震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是九五之尊,京师怎会有变?!

“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急忙问道。

安武侯沉默了良久开口说道:

“陛下继位三十载,却未有皇子,只有两位公主,东宫之位如同虚设,现如今局势动荡,落尘国入侵,陛下又染疾在身为师担心会有不臣者妄图拥立新主。”

说罢安武侯重重咳嗽了几声。

李锡科大概清楚了缘由,又问道:

“难道是青云一派?”

“青云宗主一心修行,如今在南边闭关,朝堂之上还是以内阁为主。”

安武侯从怀中拿出一份信封,交到了李锡科手里,说道:

“你此次是以安武侯特使身份回京,届时将这封信亲自交给首辅公孙玉书,他自会明白。”

李锡科接过信封,感觉此事愈发不对劲。

“那如果永和帝驾崩,该怎么办?”

安武侯瞪了他一眼,肃声道:

“这不用你来操心,你此番前去只有一个任务,保护皇室,暗中调查青云一派,严防兵变,剩下的公孙玉书会安排妥当。”

“那”

“不必再问了。”

李锡科还没说出口,就被安武侯打断,后者正欣赏着北国雪景,眼神扑朔迷离,像是在极力隐藏着什么情感。

“为师知道此事难为,京城势力遍布,充满拘束,但现在为师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

“不是我就想问,能不能带上涩月将”

“”

李锡科笑着挠了挠头。

安武侯叹了口气,神色柔和起来,轻声道:

“你这哎,罢了,随你,准备一下,明日启程。”

“谢师父!”

“不过在此之前,为师传授给你一些灵气,能助你短时间内提升修为。”

听到这话后,李锡科一扫昨晚遗留下来的颓相,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白嫖,他最在行!

只见安武侯两只手掌中蕴生出一些白色雾气,开始慢慢向李锡科胸口传输。

一阵清凉之意瞬间通透了脾胃,与之前不一样,这次的灵气如同佳酿,需要细细品味,才能被其中的力量折服。

不过,竟有一丝熟悉?

疑惑之际,安武侯却猛地收手,表情僵硬起来。

“你体内为何?”

下一秒,他恍然大悟,小声呢喃道:

“她竟比我发现的要早”

看着神色一百八十度转变的安武侯,李锡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仔细回想了一下。

“是老板娘”

安武侯愣了一下,沉声道:

“老板娘吗,倒符合她的气质。”

李锡科深表认同,问道:

“师父认识她?徒儿至今还有把柄落在她手里,如果不支付二百五十两,可能随时性命堪忧”

我暗示的这么明显了,师父不会感受不出来吧。

只听见安武侯罕见地噗笑一声,幽幽道:

“那你就尽快给她支付赎金吧,为师也帮不了你”

看着师父蜜汁笑容,李锡科忽然有一种被背刺的感觉。

安武侯调整情绪,继续输送着灵气。

一刻后。

李锡科感觉全身充涌着力量,随时都能爆发出来,这种感觉只有在齐山之战的时候体会过。

不过二者又有着明显不同,师父所传输的灵气洗涤着全身经络,让肌肤神经感受气息的程度更加顺畅,不知不觉间他的修为便有小小突破。

通天印和信灵灯这种至上灵气师杰作,是借助外力来强化功法,而师父传输的更像是练武场地底通道中的灵气,能让人内力提升。

对于修行者来说,得一缕灵气便是造化,如今他李锡科身体中蕴含着四种外来灵气,稍加融合便会突破境界。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灵气和功法晋级太快,反而身体素质难以跟上,这是个硬伤

安武侯暗暗出了一口气,结束了灵气输送,从额头渗出的汗水可以看出来他也消耗很大。

“结束了,你走吧。”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始乱终弃的渣男语录?刚才还叫人家小甜甜,结束了就叫人牛夫人李锡科内心吐槽。

“师父暂别,等徒儿完成任务后,再来祝您扫平六合。”

扫平六合安武侯哼笑了一声,回道:

“此番前去,虽是京师,但仍异常凶险,如果局势难以控制,优先保命。”

李锡科右手握左手大拇指,左手遮右手手背,经典道门拱手礼。

“是!”

红房主卧。

李锡科告别钟塔后,并没在街上多作逗留,只是买了些包子米粥之类的早点,然后便急匆匆返回主卧。

经过一晚上的不懈努力,沈剑敏此时脸上还挂着些晕红。

她用纤细小手轻轻捏住白瓷碗边沿,小喝几口粥米,李锡科则在狼吞虎咽。

“李郎,慢点吃别噎着。”

一夜过后,沈剑敏也改了称呼,从“李公子”到“李郎”果然需要坦诚相见一番。

吃饱喝足后,李锡科两手撑住下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心上人。

沈剑敏有点尴尬,刻意地闪避着目光,虽然已经心知肚明他的心思,但良家女子该有的矜持还是有的。

这份矜持坚持了不到一刻…

两个时辰后,沈剑敏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任由登徒子在她身上乱摸。

“原来度蜜月就是这种感觉啊,美渍渍。”

李郎轻声感叹,因为灵气充涌的缘故,他现在精力充沛,随时都能再来一发,但涩月将姐姐可能顶不住…

“度蜜月是…啊…什么?”

被吃着葡萄的沈剑敏前言不搭后语,不知为何她一个六等炼气师现在竟有一丝萎靡不振,仿佛身体被掏空一般,但明明已经满的溢出了。

李锡科将手指堵在红唇上,阻碍着她的发问。

忽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了二人一跳,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沈剑敏有点发慌,但她转念一想,能在这时候敲门的无非就是两兄弟或者火煌。

如果是两兄弟倒也能直接宣布关系,这样在李郎最亲近的两兄弟心中便会留下刻板印象,比如“她是我嫂子”,如果是火煌那就更好了,也好让小妹妹断了心思。

“裱裱”状态下的沈剑敏一下子就洞悉了利害关系,自从成为了李郎的女人,她内心的占有欲忽然就膨胀起来。

所以她用两双大白腿夹住了男人的身体,让他无法下床,二人在被褥中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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