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误会而已?

我们可是想要人家命的啊,这也能用误会二字形容?

王孔目战战兢兢地对刘知府道:“大大人,恐怕喝一杯酒也不能没事吧?”

“欸,那就喝两杯嘛!”西门庆笑道。

王孔目哑然,“两杯”

正说话间,管家进来躬身施礼道:“回大人,谢珍谢宝兄弟到了,在门外等候。”

刘知府赶紧用了个请字,“快请谢氏兄弟进来。”

谢珍谢宝进来,一眼便望见刘知府身旁,微笑看着他们的西门庆,赶紧上前跪倒拜道:“多谢西门大人搭救,谢珍谢宝没齿难忘,必报大人恩德!”

刘知府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们早就认识,怪不得西门庆进门点名要这二人好险好险,幸好这二人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这要是残废或死了

他赶紧起身,先西门庆一步搀扶二人,让进座位上,亲自斟酒道:“你们的事情,西门大人都跟本官说了,本官之前鲁莽,听信了小人的谗言,险些冤枉二位义士,还请多担待。”

谢珍谢宝赶紧接过酒杯,连道不敢,心里却对西门庆更高看一眼。

这位大人若只是小小县尉,那在知府眼里,简直连个屁都不是,而如今来看,倒好像这个知府在他面前是个屁一样,这是为何?

刘知府起身敬了一杯酒,众人喝了西门醉,咳嗽中一阵叫好。

西门庆端起酒杯敬第二杯酒,他道:“谢珍谢宝两位兄弟,今天我与知府大人做个和事佬。

之前你们兄弟吃了些亏,受了些委屈,但好在都没有大碍,修养个三五日,又是生龙活虎的汉子,是吧?

所以呢,请王孔目代表毛太公表个态,给个说法,从此以后你们两家的事一笔勾销,咱们不说化干戈为玉帛吧,至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说呢?”

谢珍谢宝赶忙饮了酒,道:“我兄弟全凭大人做主。”

“好,”西门庆又转向王孔目,“王大人,你是毛太公的亲女婿,能代表他表个态吧?”

表态?给个说法?

那不就是赔偿人家么?王孔目心里叫苦,偷瞥刘知府,请他拿主意。

刘知府赶紧道:“西门大人说的极是,不如这样,你让毛太公出三千两银子,全当给谢珍谢宝兄弟做委屈费,再让你的小舅子毛仲义登门给谢氏兄弟赔罪,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看在西门大人和本官的面子上,谢家兄弟自然不会真动手打他,是不是?”

西门庆接口道:“那是自然,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们着急赶路,登门赔礼就不用了,让毛家把银子给送来,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王孔目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这事闹的,为了陷害人家,结果到头来偷鸡不成,反而丢了五千两字银子。

但又没办法,看今天这个情景,如果不花银子,岳父一家包括自己,绝对收不了场。

他起身道:“两位大人说的是,卑职这就去通知毛太公筹备银子,三千两的数目不小,还请等待一二。”

西门庆假装歉意,忙道:“你看这事闹的,王大人酒才喝了两杯,菜还没吃几口,不如吃过了饭再去嘛,本官可以多等一会。”

“怎敢劳烦大人等待,下官去去就来,”王孔目起身后退,不忘重复道:“下官去去就回,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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