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元心虚的嘟囔着:“那不是没有绳子嘛!不把她控制住了,她跑了怎么办?

再说了,就因为你和系统,我损失那么大,那么多,我当然得想方设法补回来啦!”

阿元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时卿,进福一副没有感情的样子,从说书先生家里抬着米缸远去。

如果细看的话,他们的眼神里似乎夹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唾弃与鄙夷,似乎是对主子这么不体面做法还要拉着他们一起的无声控诉。

说书先生瑟瑟发抖的夹在中间,颤巍巍得拿下嘴里的抹布,眼泪汪汪的语无伦次了都:“两,两位好汉,人你们也打了,粮食你们也抢了,我这身无分文的模样你们也见了。

要是这一遭是因为我在茶馆说书挖坑不填的事儿,那全是东家让我干的啊,与我无关啊!

要是为了别的……我也就是嘴不太好,人缺点德,别的什么好处没有,全是缺点。

但也没说大奸大恶奸淫掳掠的,可能是因为没钱吧。

但我是真没干过什么大坏事儿,两位要是说要今儿要打死我也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两位要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那小人就谢过两位大恩大德了,你们二位打今儿起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给二位立长生牌位,早晚一柱香,一日三叩首,我出门绝对不说我今天被自称璋州阿元的昭元公主和一公公合伙给一顿毒打,有俩小太监还扛走了我家米缸,我绝对记不住这件事……

哎呀我是不是全说出来了,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要不……要不女儿给两位磕一个吧,祝二老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是不是也不太合适呜呜呜哇啊啊啊啊~?”

都要年过而立的说书先生很没有骨气原则的跪倒在地,一个神龙摆尾面向昭元林从,急里咣当往后挪了挪,双脚杵着的桶就跟着急里咣当急里咣当,没飞了也是种水平。

说书先生标标准准的趴跪在两人面前,哭的那叫个肝肠寸断。

她就说让小伙计别老站门口骂街,有本事报自己名字追着去骂。

她就说不能挖坑不填,有本事让她蒙脸说书,你瞧瞧这人都追家里来了,一个公主谁管的了她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哇~

昭元,林从心虚的蹲的更圆润了些。

第一时间就接到了邻居举报的巡城司的捕快们和闻风而来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的御史们,齐齐怒目而视,怒目圆睁,敢怒不敢言却用愤怒的眼神谴责着:怎么能这样呢!

看看给人家遵纪守法的百姓吓的!好像我们会装作没看见,纵容你为恶一样!

两批人对视一眼。

巡城司的守卫:艹,我们不是宗人府不敢抓她!我们不是慎刑司不能扣住他!

御史们:艹,我们都是文人只能在明天的朝会上疯狂弹劾她们。

两边人爱莫能助的看了眼那可怜的说书先生,然后继续用谴责的目光看昭元她们:怎么能这样!

“那什么,都是误会……我其实就是想偷摸问问她,她今天说的那个书里面的人物,这不是以前从没听别人说过……”

昭元试图狡辩,但心虚的声音越说越小。

但事情真的很突然啊,她让人进宫接林从出来,然后想起来说书先生说了灵华,再然后他们找到她家,敲门没人应,看门开着她们就进来了。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说书先生狗狗祟祟的要钻狗洞往外跑,看见她们就大声嚷嚷着“要钱没有要命不给,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们再逼我,你们就死给我看,你们再逼我,你们就死给我看!”

那声音循环往复,比一万只鸭子都吵,林从抬手就打,昭元紧随其后,再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捕快御史们知道出不了事儿,最后还是气忿忿的回去写弹劾折子了,把可怜的说书先生留给了两个在她看来面目狰狞可怕像魔鬼一样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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