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三天,口干舌燥的汝阳王,喝了一杯后,直接拎起茶壶对着嘴就往里灌。

萧金如惊讶的看了一眼。

汝阳王喝了整整一壶茶水之后,终于感觉那股烧心的渴和饿被压了下去,也有了点力气。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把茶壶递给了萧金如,便想起身,他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下,萧金如眼尖的看见了,却没有动。

他了解他的父王,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绝不肯在人前示弱的,所以这种时候,自己当做没看见,让他自己站起来最好。

诚如萧金如所想,汝阳王在见到他站在一边没动的时候,心情好了不少,缓了口气,他伸直了腿,站了起来,也不穿鞋,就这么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大夫站在一边垂着头,轻易不敢说话。

白胡子大夫走了过来,“老夫见过王爷,王爷可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汝阳王看了他一眼,摆摆手:“无妨,没什么感觉了,就是躺了三天,浑身都僵硬了。”

说着话,他转了转脖子,“对面的情况如何?没有趁机追过来?”

萧金如道:“当日父王中了迷药,我便带着父王回来了,那白衣人准备了许多迷药,士兵中招者不在少数,当时军心有些涣散,我便自作主张退兵了。”

听完,汝阳王点点头:“做的不错,那种情况下,不适合再硬拼。他们倒也聪明,没追上来,不然,怎么也要折损一大半。”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惯常的嘲笑。

“两位大夫回去吧,本王没事了。不过这种迷药,两位还是尽快研究出解药的好,若是下次对面再用上这种阴招,我们可就要输了。”

汝阳王嘴在笑,但眼神却是冷的,两位大夫不敢怠慢,点头应下。

等到帐篷了没了外人,汝阳王才在椅子上坐下,有些脱力的样子。

萧金如觑着他的脸色,“父王可要传膳?”

“老子都饿了三天了,再不吃就该饿死了!让他们做点清淡的。”

萧金如低笑一声:“是,儿子这就让他们做去。”

等到吃完饭,汝阳王握了握拳,“还是这样的感觉好啊,刚才像个面人似的。”

萧金如坐在他对面,“父王,探子说,对面这次来的是太子和安南王的嫡幼子,安乐侯。”

汝阳王嗤笑一声:“那次在对岸射箭的,应该就是那个安乐侯了,年纪不大,胆子倒是大的很。不过实话实说,那小子的功夫可比你好。”

他睨了萧金如一眼。

萧金如神色不变,淡然道:“是我学艺不精,以后会加倍努力的。”

他的反应让汝阳王很满意,合格的继承人,就该是宠辱不惊,不骄不躁的。

像他之前那个不争气的世子,活该只能做棋子,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他?

不就是想向那安乐侯一样,背靠大树好乘凉吗?可惜他没人家的本事。

萧金如见父王走神了,忍不住叫了一声:“父王?若是那安乐侯请安南王出兵怎么办?” 昏迷了三天,口干舌燥的汝阳王,喝了一杯后,直接拎起茶壶对着嘴就往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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