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音心疼这身子的主人,从小失去母亲已经够惨的了,还摊上这么个父亲,她能够活到这么大,也纯粹是侥幸。
沈旧被她问的哑口无言,随即冷冷一笑。
“你可还有何狡辩的?”
沈洛音苦涩一笑,迎视着他的眼睛,冷冷开口。
“既然父亲都说我在狡辩,我无话可说。”
她真的心疼,相信是这原主的残存的意识在心痛吧。
柳姨娘一直冷眼旁观,并未开口为她求情,沈洛音无所谓笑笑,她早就知道柳姨娘是什么货色。
现在她巴不得自己别影响到她在沈旧心中的位置就好,又怎么会开口为自己求情。
偌大的家,始终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也难怪这身子主人会英年早逝。
泪水奔涌而出,沈洛音却肆无忌惮的笑了,她环顾四周,看着大夫人和沈玉蝶得意模样,看着沈旧的怒火。
心底那仿佛灭顶之灾一般的绝望将她吞噬,她清楚地体会原主的痛苦。
任谁有怎么一家子极品亲人,不痛苦不绝望。
“你还费什么话,还不快点动手。”
沈玉蝶催促着,沈洛音冷冷瞪了她一眼,沉声询问。
“今日我被人算计,不知妹妹在其中冲当了什么角色?女子未婚便失去清白要被浸猪笼,我承认自己已是不洁之身,但有一事恐怕父亲还不知晓。
当初在孙尚书府中,有次沈玉蝶算计我不成,反而自己遭到反噬。
听闻那日你与那赵玉珠被孙龟年……”
既然要害她,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沈玉蝶没想到沈洛音竟然知道,顿时气愤的指着她的鼻子狡辩。
“你自己做了丢人现眼的事情,还要托我下水,沈洛音你简直太歹毒了,爹爹,你莫要被他蛊惑,她就是见不得您疼我。”
沈洛音无所谓耸耸肩,挑眉看向沈玉蝶。
“你是不是清白之身,找个婆子来验证一下便知晓了。”
她的话音刚落,大夫人便快步走来,抬手便要甩她耳光,飞絮和芸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沈洛音镇定自若站在那里,暗示两人不要的动,她冷静的接住大夫人的巴掌。
“大夫人如此着急是为何?莫不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若不是,你们有为何做贼心虚,大方检查一下便是。”
沈洛音并未给沈玉蝶母女留余地,柳姨娘听闻她如此肯定的语气,眼珠子咕噜噜转悠着,盘算着她话中的真实性,她不经意看到沈玉蝶闪烁的眼神,顿时猜到她在心虚。
柳姨娘扭着腰肢走到沈旧身边,柔声劝慰。
“老爷,我听闻音儿是被人下了药,才做出那等有害女儿名节之事,起码这并非音儿所愿。
但大夫人和二小姐如此着急脚边,莫不是心虚了,她二人刚刚如此大义凛然的教训音儿,我还当她们多贞烈,之前我也听闻二小姐在尚书府的事情,只是估计着二小姐的名节并未说出口。
老爷,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若二小姐当真做了不光彩的事,您也莫要只罚音儿一人,如此偏僻,音儿便是做了鬼,也不会瞑目。”
沈洛音当真佩服柳姨娘顺杆爬的本事,几句话就将大夫人逼上进退两难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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