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撒谎？除了小五，还有谁看见目击证人往楼道里跑了？”
“万一他跟小五是一伙的呢？”
“是不是一伙的问问就知道了，把小五带过来。”
小五被关不久，身上的坏习惯还没有改，进了审讯室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个人你认不认识？”民警问小五道。
小五面前是一面玻璃，这个玻璃能看见旁边的审讯室，旁边却看不到这里。
“认识啊！”小五答道。
难道真是串通？
“他经常来我们烂尾楼那一片喂猫，我见过他好几次了。都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天天过来喂猫，那些流浪猫早死绝了。我们也不用天天听那些猫叫了！”
“你俩熟吗？”
“不熟！都没说过话！”
“行了，出去吧！”
小五被带出去后，几个民警说道，“是真话！”
“看来他确实是目击证人！”
“问他知不知道凶手的名字！”
另一间审讯室里，“我不知道凶手的名字，但是我能大概描述出他长什么样子！”
“说！”
“他身材魁梧，长的挺凶的。有点胖，脸上肉还挺多的。寸头，穿着一件背心，还有一件工装裤，当时天有点黑，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但是他身上纹了一条龙，就在左手臂上。”
有了详细的口供，民警很容易就在烂尾楼的住户里找了一个相似的嫌疑人。
“去抓人！”
正准备走，有警察过来说道，“证人问他能不能回去，他说家里还有一只猫等着喂食！”
“让他走吧！”
“行！”民警准备回去放人，又问道，“那个小混混能放吗？他也吵着要出去！”
“他也放了吧！”
小五和男人一起被放了出去，男人说道，“真吓人啊！”
小五满不在乎的说，“这有怎么好吓人的！”
“我从没来过警察局，第一次来觉得挺吓人的！你不怕吗？”
“我不怕！”说着拍拍男人的肩膀说，“你就是见得太少了！”
“哇！你看起来好厉害，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吃饭？我可没钱！”
“不要钱，去我家吧！正好可以喝两杯？”
“真的？你请我去你家？”小五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已经穿了将近一个月没洗了。一般人离他近一点都嫌弃。
“对啊，我们都从警局里出来，也算是有难同当了！”
“有难同当？那敢情好！”小五搂住男人的肩膀，“走走走，去你家，我们喝个痛快！”
在小五没看见的一侧，男人隐晦的皱了皱鼻子，小五身上真是太臭了。
司辰睁开眼睛，他找到了秦卿的位置，就在离烂尾楼不远的地方。从地图上看，这里好像是一家小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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