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出来,今天不用等了,明天再改

却说自那日上官飞燕逃走之后,阎铁珊便发动了珠光宝气阁的所有势力开始寻找幕后黑手。只是失了霍天青这只左膀右臂,又很多杂务就都重新压倒这年过花甲的老人身上,一时间忙的脚不沾地也还是没什么进展。

而他却不知道,此刻恨不得挫骨扬灰的上官飞燕却正捧着一杯美酒,躲在珠光宝气阁后山不远的小楼陪着两个男人。

这座小楼距离珠光宝气阁只有三五里的距离,但上官飞燕知道世上再没有地方比这更安全。且不说这小楼上有一百零八种机关埋伏,若不是被请来的客人,无论谁闯了进来,要活着出来都很难。单说她身旁这两人联手,天下间便无人能敌。

这两个人中被她依偎在怀里的自然是霍天青,而另外一个却也是年近花甲的老人。老人身形又瘦又矮小,身上穿着套己洗得发了白的蓝布衣裳,赤足穿着双破草鞋正坐在地上用只破锡壶在红泥小火炉上温酒。

他看上去就像是个极为愁苦的老农,正在为自己家庄稼被淹而发愁。但实际上,此人却正是天下间第一首富,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绝顶高手----霍休。

酒具虽破,但酒却是地道难得的女儿红。空气里充满了芬芳醇厚的酒香,红泥小火炉的火并不大,却恰好能使得这阴森寒冷的山窟,变得温暖起来。霍休先是为二人各自斟了一杯热酒,然后便拎着酒壶直接对着壶嘴喝了起来。

霍天青借酒浇愁,勉强喝了一杯道:“想不到突然冒出的薛蟠却会让事情功亏一篑,也不知他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如今阎铁珊已经有了防备,西门吹雪也负伤离开,再想杀他可就难了。”

这件事上霍天青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沉重。虽说侥幸逃得性命,可身上背主之贼、狼子野心的骂名却是摘不掉的。天禽派自他父亲天禽老人建立起的百年威名,如今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薛文龙!

“我在阎家留下的内应打探到,是薛蟠给阎铁珊露了口风,他才会在酒宴上设下埋伏。看来他那时并不知道是谁在算计针对,只是恰好擒下了飞燕,才坐实了心里的怀疑。”

两天的时间已经足够霍天青查清很多事情,起码知道自己是输在了哪里。而这个消息也给了他极大的信心:“到目前为止,他们并不知道青衣楼和霍老板也参与此事,依旧是他们在明我们在暗。”

说着霍天青的目光看向霍休。自己和飞燕的身份已经暴露,现在很多事情都只能指望着霍休来做。

而霍休并没有接话茬,而是沉思片刻才问道:“陆小凤现在在哪?”

“那个傻瓜回大宅去找大金鹏王了。”

上官飞燕轻晃着手里的酒杯,得意的娇笑道:“不过他现在能找到却只有一堆破砖烂瓦,就连他那个老朋友朱停也在我的手里。那个傻瓜就算知道自己被耍了,现在也只能在火堆里气的直跳脚。”

上官飞燕的确有骄傲的资本,美貌和身体就是她最可怕的武器。或许在其他人眼中陆小凤聪明绝顶,但在上官飞燕面前他却一直被遛得像条狗似的。

和萧秋雨一样,上官飞燕只是说些情意绵绵的软话,那陆小凤就毫不犹豫的拉上好兄弟西门吹雪去拼命,甚至为了防备阎铁珊报复,还特意写信给朱停,让他帮忙改造大金鹏王的城堡。

霍休略点了点头,转而又向霍天青问了一个和刚才毫不相干的问题:“薛文龙这人你了解多少?”

“他原本是来找阎铁珊谈买卖的。”

霍天青立刻回忆道:“那天是我亲自去帮阎铁珊接洽的。薛蟠带了一批成色极为稀少的珠宝玉器过来,说是要卖给珠光宝气阁,,,,,,,”

霍休摇头打断他:“我不是问他为何会出现在关中,而是他之前的过往来历。据我所知他之前是金陵城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从哪学的那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又是怎么拜入峨眉门下的?”

霍休的问题很奇怪,因为他执掌的青衣楼正是江湖上最可怕最严密的组织。

青衣楼共有一百零八座.每楼都有一百零八个人,加起来就变成个势力极庞大的组织。他们不但人多势大,而且组织严密,所以只要是他们想做的事,就很少有做不成的。

照理说以青衣楼的情报能力,霍休不该提这么简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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