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摄像头拍到了“萧棠”手机响了一下,来电显示上赫然一个“陆”字。
陆暮拿着手机,转身去了旁边的林子里头,按灭了话筒。
“你行啊陆暮,才出去几天啊,就开始拈花惹草了。”那头俨然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陆暮的笑容都快咧出来了。
“没有啊,哪里来的事?”
“那阮白昨天晚上的微博,你怎么解释?”那头道。
“我又没有说什么话,再说了,人家看上的是这张脸,要拈花惹草那也是你,能干我什么事?”
那头的萧棠摸了摸鼻子,好像这兴师问罪没有道理。
另外一边,陆暮马上就顺着线往上爬了:“怎么?我和别人有来往你有意见?”
“那当然了。”
“你凭什么有意见?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你用的是我的身体也。”
。。。。。。
两个人打着电话,另外一头的几个人偏着头看向这边。
“你们有没有觉得萧棠好像开心过头了?”秦昭有些受不了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姐妹儿的心思真是太明显了。
秦瀚:“这哪里是开心啊?这简直是一脸甜蜜好吗?”
秦瀚说着,表示同情地拍了拍阮白的肩膀。
“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支花你念不到。”
阮白闷闷的,为捍卫尊严只能表示:“我是说如果陆总伤害了她,我可以等她,我又没说我一直单恋。”
啧啧。。。他说得差点儿大家都信了。
许江灵:“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萧总这个样子,看起来她和陆先生果真很甜蜜呢。”
弹幕:
“啊,啊,啊。。。到底是说的什么?该死,到了关键的地方就不开声音。”
“阮白是不是想转型走痴情人设?忽然对他粉不起来了。”
“故意的吧,节目组为了给之前的绯闻一个解释,居然用这么极端的手段,真是什么都要给资本让道。”
。。。。。。
那边陆暮已经打完了电话回来,看着大家看着他的眼神:“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大家纷纷摇头。
“那大家继续吧。”陆暮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但是这一次,都不像之前那么吓人了。
“好,接着说,现在剩我们六个,我昨天晚上又去了新娘的房间,发现新娘的枕头下面有几根针,那个针应该是凶器吧。”
秦昭却摇头:“不是,毒酒才是,我发现我们每个人都去过新娘的房间,每个作案的凶器都对应着每个人。
但是新娘在第二天忽然死亡,肯定是中毒的症状,而我们现在只需要找出哪个是那杯毒酒的主人就可以破案了。”
这一次,秦昭地担当起了带节奏高手。
毒酒的主人。。。所有人的思绪都跟着走。
接下来,又是投票的时间。
秦瀚看着陆暮:“你真的不知道吗?”
陆暮摆手:“我把我知道的信息不是都告诉过你们了吗?”
秦瀚:“但是我们怎么知道毒酒的主人是谁?”
陆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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